佟锦仰头凝望他心中神祇，温顺地询问道：

“可以吗？”

戚若甫无声回应，他坚定地看着佟锦，手掌抚摸他的后脑勺，温柔肯定。

佟锦张开了双唇，他无法克制地颤抖着，他没有急切地含下去，只是伸出舌尖，试探地触碰。

佟锦太急了，毕竟他没什么经验，只含了一半便吞不下去了，甚至有些干呕，戚若甫没有责怪的意思，仍旧用手抚着他的后脑勺，像鼓励，像驯服。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佟锦的发中，略微有些用力地将他往下按。佟锦迎难而上，他克服不适，再次吞了下去。

不仅吸，而且口腔施以挤压，佟锦也没有什么自信能光靠这张嘴就让戚若甫释放，戚若甫看他急得脸红，温柔地捧起他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已经可以了。”

佟锦怎么可能认输，但他心脏咚咚直跳，他没想到戚若甫会直接吻他，他孩子气地再次低下头去。

毕竟是第一次，但佟锦好像对这些事具有天赋，不用指点，便知道如何做。

戚若甫没有责备他，他一双褐眸定定地望着佟锦：

“味道怎么样。”

佟锦很老实，他一字不漏地回应：“腥、稠，也咸。”

戚若甫捏着他的脸，不怀好意地晃了晃：“坏孩子。”

佟锦刚才做了那么放荡的举动都不曾露出羞怯，此刻脸红到耳根，不敢与戚若甫对视，他低头靠在戚若甫的肩头，用低沉的嗓音轻轻叫着戚若甫的小字，撒娇道：

“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戚若甫刮了刮他的鼻梁，掐了一把他的腰，调笑他：

“胡闹。”

“今日我也是昏了头，竟允许你做这种事。”

佟锦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不再得寸进尺，搂着戚若甫，亲热地吻他唇角：

“春郎最好了。”

戚若甫再次无奈地摇头，他两指点起佟锦的下颌，让他微微仰头，这样更好进入他的口中夺取甜美。

他知道佟锦喜欢亲吻，他何尝又不喜欢这种黏腻的缠绵，他只恨自己身体不能满足，让佟锦失望。

佟锦似乎读懂了戚若甫眉间的忧郁，站起身后跨坐在佟锦的身上，两人唇分，额头相抵，他深情地凝望着戚若甫，一字一顿：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戚若甫此刻才意识到他面前的少年，已经渐渐成长为男人，他可以甜腻地叫自己春郎哥哥，更可以如男人一样，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一切有我。”

此刻，戚若甫听见自己胸口心脏跳动的声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