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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又酷又帅(2/2)

林漆挑了挑眉,“没意见。刚好再练练手。”

邵其深既没同意,也没说什么,只不过在下午上课前的铃响之后,换完衣服,从休息室走了出去。

林漆和宋承睡得正舒坦。

隔壁毫无声响。

-

九月初。

天气又闷又热。

热到人浑身乏力,热浪里成群结队的学生们都是无精打采的模样。

邵灼清执着于找树荫,好在从休息室到教学楼这段路是挺宽的一道林荫路,两边的树在头顶交织蔓延,遮挡住下午2点的太阳的热辣。

手中的西瓜汁晃来晃去。

她脚步迈的懒散。

没一会儿,就看到邵其深又超过了她。

留给她一个及其挺拔的背影。

邵灼清眯了眯眼,真是绝美的互不搭理的姐弟情。

邵灼清懒洋洋地唤住前面的邵其深。

邵其深这才停顿下步子,回头看她。

邵其深比她高,低头看她的时候,眼角带着些疏离的冷意,模样又酷又倨傲。

邵灼清近了他两步,抬起头,“爸今晚回家,你今天放学记得坐车早点回去。”

她讲完这句话,也没什么要说的了。

邵其深不动,只是目光扫了一眼她手中的西瓜汁。

邵灼清虽然现在是十七岁的模样,但经过上辈子血雨腥风般的职场洗礼,对于眼前只有十七岁的邵其深想得什么,她大致能猜出来几分。

十七岁,虽然冷淡,但终究还是有一些小孩子心性。

邵灼清被偶露下来的一缕光刺得眯了眯眼,她有轻微的近视,眯眼之后把邵其深瞧得更加清楚。

男性激素疯长的年纪,他不像大多数高中理科男一样连胡子都顾不得修,下巴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残留的胡茬,头发不是很长,垂到额间一些,干净分明,在斑驳光下,黑发渡上一层别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白净,但又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模样。

处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分界线,看他的外表,对二十七岁的邵灼清来说,还是嫩的,但眼神里的疏离冷漠又像在告诉他人,不要把他当作小男孩了。

如果是其他女生,大概就这样还来不及多看几眼就被他吓跑了。

但邵灼清不怕啊。

连同上辈子没仔细打量过的份这一会儿全看了过来,她弟弟,又酷又帅。

和她一样。

邵灼清的心情突然变得有点好。

将手中的果汁往他眼前一递,“牙疼,新杯子,给你了。”

寥寥几个字,把能表达的都表达出来了。

邵其深淡淡低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过去。

似乎犹豫了一下,向她开口,声音虽然寡淡,但声线却十分好听,像闷热的夏中抚过耳边一丝清风,“谢谢。”

很酷,但又有点乖。

邵灼清挑了挑眉,没再说话,从他面前走过去。

邵其深还留在原地,大掌轻轻松松地就握住了小巧的瓶身。

他朝邵灼清的背影看了一眼。

-

有时候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最好还是不要说。

比如,下午,邵灼清的牙就开始疼了。

祝艺和纪梦在她面前还故意说着怎么给邵其深下绊子的招数。

邵灼清捂住了半侧脸,祝艺和纪梦看了看她的脸色,就立马不再谈论邵其深。

关切地凑到邵灼清面前,“灼清,你怎么了?”

“头疼。”邵灼清听她们出的馊主意听得头疼。

头疼怎么捂着脸?

说疼就疼得邵灼清半张脸,连同耳后都带着疼意。

她一般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就算疼和平常皱眉的模样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祝艺她们在一旁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关键时候,邵灼清还是指望了自己,掏出手机发消息简言简语地告诉了邵母她的情况。

不到半个小时,邵灼清就从学校离开了。

到了医院,看牙医确诊为急性牙髓炎。

邵灼清不是犹豫的性子,医院和邵家有些关系,立马安排了小手术。

打完麻醉,用牙机钻开了牙髓腔,减压,等一系列操作之后,邵灼清才觉得重生后对她最大的挑战已经过去了。

带着满口的药味,临近傍晚,她到了家。

太阳落下半个头,远远地望过去像藏在他们家别墅的后面。

邵母在一旁交代着一块跟着去的周阿姨,“周姐,这个药你一定要记得提醒她吃。”

邵灼清刚下车,就看到邵其深踏着昏黄的落日光辉,长腿驻地,恰好自行车就停在她们面前。

眼神淡漠地从她脸上一扫而过,从车上下来,将自行车交给一旁出来迎接的人,一句话未说,先她们一步进了别墅。

邵灼清话都说不出来,她让邵其深坐车回家,却忘了告诉他司机送她去了医院,也忘了告诉家里再派一个司机去接他。

-

邵其深眸中波澜不惊。

反正,也是他习惯的小把戏了。

将她给他的,已经冲干净的玻璃杯随意丢在了客厅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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