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上一次把检讨写成了情。

没想到白先生还记得，缓缓念了出来。白先生声音很好听，标准的男神音，低沉又性感，像是从胸腔发出，在喉头转了一圈，荡荡悠悠，若有似无。

欧歌写的时候没有觉得这么酸，但被白先生念出来，整个人像要烧起来。

耍赖至极：“白先生喜欢这样检讨，我能写一卡车。”

白先生问她：“我要这一卡车的情干什么？”

欧歌想了想，看了一眼前面司机。

凑到白先生耳畔悄悄说一句。

白先生捏着她的脸：“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欧歌义正言辞：“我可是搞艺术的，搞艺术的需要灵感！而爱和性都是艺术的源泉。”

白先生嗤笑：“你倒是有什么艺术作品？”

欧歌压低了声音，悄悄给白先生唱起了十摸。

小声问白先生：“要不要为艺术献身。万一白先生助我写成一首神曲，我们也能流芳千古。”

白先生说：“怕是要遗臭万年。”

欧歌不在意：“那也能让别人，生生世世流传着我们的故事。能和白先生一起出现，就是遗臭万年，也是最美好的事情。”

白先生晚上还有得忙，不理欧歌胡闹，翻着文件，想事情。

欧歌不甘心，围着白先生唱《爱情买卖。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换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白先生忍无可忍：“你的艺术审美呢。”

欧歌脸皮厚说：“没有源泉，就没有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