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问：“像你这样的店还有几个？”

孙釉彩摇了摇头：“不知道，据我推测还有五六家。”

“安林怎么和铲子联系的？”

“这也不知道，不过安林每天下午请假都要去趟海鲜市场。”

白先生不为难人，既然问出来了，就让人把人安安全全送回去。

打电话跟高地平说了。

高地平眼睛都亮了！城北海鲜市场鱼目混杂，背后有一片废品回收站，是三不管地带。

市里下决心要改建，可那是章九的地皮，总是改不了。

坐上车，高地平和乔锦云飞奔过去。

海鲜市场冬天关门很早，地上满是冰碴。空气里弥漫这一股鱼腥味。格外寂静。

高地平把车停到不远地方，朝着乔锦云挥了挥手。

乔锦云点了点头，一点点像废品回收站挪动，两个人虽然是第一次搭档，但是彼此都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高地平蹲下用双手做了一个支架，乔锦云踩上去。

透过高压线，乔锦云看到了灯火辉煌的棚户。

里面有人守着，仔细一算一共有十来个人。

有人警觉地往他这里看来，乔锦云立马低下了头。

“好了没有。”高地平问。

乔锦云跳下来，奇怪地看着他，小声说：“你特么真的走了狗屎运。”

高地平粗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乔锦云说：“这里是在制毒，怪不得查不到他们毒品进来的路线，mmp，根本不需要进来！”

高地平也愣了，这特么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