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微微有些困扰，最终妥协了：“好吧，是有一点点害怕。”

海飞吹乱了白先生头发，他的目光没有了平日的温和，凌冽又冷酷：“可惜晚了。”

欧歌一时间没有明白。

白先生一只手扶着欧歌后脑，亲了上来。很霸道，他的身上还沾着些血腥味，让欧歌有些难受。

想要推开白先生。

可是白先生狠狠的禁锢住了她的手臂，漫长的接吻结束。

欧歌气喘吁吁趴在白先生身上，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白先生轻轻在她耳边说：“欧歌即便你觉得我是恶魔，也晚了。你要同恶魔生活在一起，此生此世，永生永世，我下地狱，你也要跟着我下地狱。”

白先生声音很温柔，像说着世间最温柔的情话。

欧歌突然笑了：“白先生原来也会怕呀。”

“胡说，我什么时候怕了。”

欧歌闭上眼睛，把自己重量都交给了白先生，依偎在白先生怀里：“白先生怕我离开，你爱我。”

白先生没有表示，过了许久。

白先生说：“我爱你？”带着小心翼翼，不确定和困惑。

欧歌说：“是呀，白先生你爱我。”

白先生从小到大，不太懂爱。

他未曾得到过爱，也未曾付出过爱。觉得爱是软弱，所以厌恶爱。

如今欧歌却说他爱她。

如果爱是想要和一个人一辈子在一起，那就是爱吧。

白先生已经忘记没有欧歌时候，他是怎样过的。明明才是一年以前事情，可是在记忆里就像上一世。

白先生轻笑：“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