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猫一样，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温柔。

王秘有些不好意思，就像窥见自己boss干得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一样。

实在虐狗气场太过于强大了。

王秘还是专业的，清了清嗓子：“郝坤最近再a市社交圈很活跃，最近连a市那些纨绔子弟都和他交往甚密。我们在这个关头是不是要收敛一些。”

“不用，他们要找我们麻烦，怎么都会有借口。军火外贸公司不在我名下，暂时还查不到那么深。”

白先生停顿了一下：“回去帮我联系一下宋义，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他。”

宋义是白先生私人律师，上次找他还是为了把欧歌捞出来。这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白先生看出王秘的疑惑，这事也没有什么能瞒着人的，看欧歌睡得沉。

轻轻吐出三个字，王秘瞬间木了。

立遗嘱，立遗嘱。

白先生正值壮年，为什么想要生后事，这也太不吉利了。

白先生不想说他的病，只是同王秘说：“想要我命的太多了，以前也没有牵挂也就罢了。无论是你，还是王锐，或者是黄子渊，我都不担心。如今有了欧歌，我还是要为她想一想的。”

白先生又笑着跟王秘说：“尔德我死了，你也要帮我照看着她。我冷情冷性了小半生，没想到还能遇到这样一个人。”

白先生语气很平和，说这话语气已经变了。不是上下级，而是对着朋友絮叨。

王秘只能想到一个词，托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