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在欧歌那里等到晚上，再也没有敲开一次门。

只能回去。

白先生不愿意去医院黄子渊只能来公司。

把人安置在休息室，好歹靠着挂葡萄糖吊回一条命。

白先生睁开眼睛黄子渊正在和王秘说话，他顺着声音看去，眼前一片漆黑。

大约，是看不着了。

白先生早有心理准备，只庆幸拖到现在才出了状况。

闭上眼睛：“王尔德。”

王秘听见白先生声音赶紧过去：“白先生。”

“还有多少没有出手？”

王秘有点不是滋味，他看着白先生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没有自己私生活，应酬，工作，压抑又理性。这半年好不容易有点了人气，现在又没了。

刚睁眼还是工作。

有些难受：“都脱手了，还有新开发的一个小区楼盘没有接，安庆区那个工程也没有人能吃下。回笼资金差不多有100多个亿，资产缩水了近五倍。”

白先生这些都不是很在意：“那你要怎么办？”

王秘跟着白先生这么多年，苦笑一声：“我能怎么办，你去那里我跟到那里。兵工厂里那里还需要人手，正好还能少点工作量。”

白先生淡淡点头，他不是矫情的人，既然王尔德自己做了选择，他就不拦着。

王秘见白先生现在愿意说了，还是小心翼翼问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出国。”

王秘皱着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总不能一个人憋在心里，说出来好受点。”

白先生侧过身，又不愿意说了。

“什么时候走？”

“再过四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