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那人的衣服，起床时左半边皱了的床单，梳妆台上那个人的须后水。

还有空气里，那个人的香水味。

垂下眼睛，白先生没有回话。

欧歌忍不住催他：“白先生来不来。”

过了一会，微信上又有了消息：“在车库。”

欧歌笑了。

“什么事情那么开心？”突然边上传来了声音，欧歌诧异的转头。

看见卡萨。

欧歌和卡萨除了工作还没接触，只知道他的音乐天赋实在很突出。是少有能跟上自己和威廉姆思路的人。

私交甚至于没有。

欧歌刚那抹笑意，飞快藏起来了，有些疏远又很礼貌：“先生有什么事情么？”

卡萨笑得极为开朗，有几分随意，指了指身后：“我只是想问问，下午有没有空。我们有聚会，一起喝酒，玩什么的。”

欧歌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一起工作的几个人。

卡萨又说：“他们都很喜欢你，想多和你交流一下。”

欧歌恍然，大约是假期大家一起聚会。

她耸耸肩：“不好意思，有约了。下次请大家喝酒，玩的愉快。”

走到公司门口，挥了挥手。

欧歌全副心思都在等白先生上，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有一道目光一直没有离开。

卡萨目光有些深沉，他被拒绝了也没有怎么气馁，反而招呼大家一起出去玩。

卡萨是除了威廉姆之外的另外一个中心。

在威廉姆团队里的人隐隐都有些怕这个青年。总觉得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