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撩起眼皮轻轻颔首：“来了。”

江默向来怕他，干笑着说：“白先生叫我来什么事么？”

白先生早就习惯了他的态度，也不怎么在意：“自然叫你来整治人了。”

江默目光扫过那个外国人，心底有些跃跃欲试的，他在会所里虽然也调教人，可也不敢下狠手，毕竟不能弄死弄残，可这人得罪了白先生，自然想怎么玩都没问题。

“白先生要怎么样？”还是先问好分寸再下手才好。

白先生目光划过江默带着兴奋的脸上，让人去拿手套：“我自己动手，你旁边看着就好。”

江默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

白先生行事狠厉，却不残忍。很多时候用暴力也不过是立威。

他并不是变态，也没有忒别嗜好，不会特意折磨别人，甚至不喜欢这种折磨，所以很多审讯死刑都交给了江默他们。

这人怎么得罪了白先生，竟然要白先生亲自动手？

卡萨见着这阵仗，就知道自己要受点皮肉之苦。

咬着牙，面目狰狞道：“你一定会后悔的。”

白先生听了这句，才转过头，让人给自己戴上手套：“我是很后悔，没早早收拾了你。”

他现在表面看着平静，内心却是火烧火燎。要不是强压着，他大约已经疯了，他想活撕了这个人。

手下人给白先生套了一层手套，白先生还觉得不满意：“再拿一层。”

江默舔了舔嘴唇，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虐待人选大约再也找不到了，虽然内心惧怕着白先生，可还是说：“白先生嫌弃脏手，还是我来代劳，绝对会让他哭着喊着要寻死。”

白先生眼神冰冷划过江默，江默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