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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拯救冷情铸剑师(六)(1/2)

那魔转过身来,惊起一群黑鸦。

月色荒芜的照着, 魔苍白的脸上无悲无喜。她偏头看了看来者, 道:“我本以为你会一个人来。”

明暄的嘴唇开合两下,还是保持了缄默。

这个时候, 以两人的关系、立场, 似乎说什么都不太恰当。

见到她这个样子, 魔反倒笑了:“师姐, 你还是老样子……不为我介绍一下么?”

明暄抿了抿唇, 似乎是想要笑一下,她握住姜离的手腕, 对魔道:“这是又雪, 当年的那柄剑, 也是……我的爱人。”

明暄朝姜离道:“这是我的师妹,聂枫吟。”

姜离的心情已经从最初的讶然平静下来, 她得体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明暄见的人竟然是那个传言中欺师灭祖的师妹, 而且,两人的关系似乎没有那么水火不容?

“爱人。你也有了喜欢的人啊……”聂枫吟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意,快的让人几步捕捉不到,“不知不觉, 也过了这么久了。”

自师父死,自她被封入罪渊,也已经有几千年。

她并指为爪,划开一道空间,自里面取出一坛酒。

“山下的那个小酒铺也没了, ”她拎着酒转过身,往树林深处走去,“买不到梨花白,只能用竹叶青凑合凑合,不介意吧?”

明暄跟上,摇头道:“自然不介意。”

姜离在一旁默默跟着,她觉得两人之间有一种难以插入的氛围,并不是那种让她吃味的感觉,而是更类似于……老友之间的那种默契。

过去发生的事在她眼里始终是一个谜团。

最后三人到了一个小土包前,上面立着一块无字碑。

土包周围没有杂草,此间多风雨,碑上也没有沾染泥土。可以看出,这里一直有人精心打理。

“是师父的衣冠冢。”明暄垂眸,鸦羽般的眼睫遮住了眸中的情绪。

衣冠冢?遗体呢?

姜离按捺下心中疑惑,安静的随二人子桐坐下。

聂枫吟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两个碗,摆在姜离和明暄面前,然后开了梨花白倒上。

“没想到还有一个人要来,碗带少了,”她扬了扬酒坛,“所以,剩下的都归我。”

夜风吹过,树叶子凄迷的沙沙作响,聂枫吟呼出一口气,举起酒坛仰着脖颈灌了一口。

她席地而坐,动作间右手的袍袖滑落,露出一个漂亮非常的琥珀珠子。

这珠子被金线小心的穿过,绑在手腕上,看上去养护的很好。

姜离没有想到,接下来的时间都很静。

是的,静。

没有人挑起话头,以言语表达哀思。

或许是过去的往事太狰狞,再回忆时得到的只有痛。

但无声的哀鸣已寄托在了风里。

明暄抿了一口便不再饮了,把酒水都祭了黄土。

聂枫吟倒是一口接一口的灌,喝不下去了,酒水就顺着脖颈流下去。或许是呛着了,她猛地咳了两声,眼瞳中水雾迷蒙,就像是莹润的红宝石。

几人静坐至了天明。

聂枫吟摇摇晃晃站起来,往树林外走去,临行前,她对明暄说:“你可要抓牢了,不要像我一样。”

不要像我一样。

明暄呼出口气,神情认真,轻声道:“我会的。”

背着墓碑的方向,她朝二人摆了摆手,就算作是告别了。

直至聂枫吟的身影完全消失,明暄也没有开

口问过,以后就是陌路了吗?

她大概也清楚,再见面时,若没有意外,就是战场上的不死不休了。

无论前因如何,现在,聂枫吟是魔,而明暄是人。

姜离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问明暄:“我们也走吗?”

“再等等。”

随地摆放的碗,倾倒在一旁的空酒坛子,明暄望着一地狼藉,有些无奈。

“这一点,倒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变。”

她认命的把东西收拾起来,墓碑旁又变得那样干净,它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抹去了痕迹,就好像两个弟子从没有来过一样。

姜离看着,莫名觉得有些难过。

以二人的身份,又确实是没有办法公开祭拜的。

她又想,以前聂枫吟没有破封而出、她也没有到来的时候,明暄是否像今天一样,提着一壶酒,独坐到天明?

收拾好后,明暄对姜离说:“我们走吧。”

却收获了一个暖暖的掌心,和一个一触即分的吻。

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满满的疼惜。

明暄的眼睁大一瞬,然后漾起笑意:“没事了。”

下了山,在早霞的映照中,明暄和姜离御剑而归。这次她们行的并不急,微风拂过面颊,舒适的有些惬意。

明暄为姜离讲了当年的一些事。

“器峰中那些捕风捉影的传闻我听过不少,其中有一点他们弄错了。那就是,师妹入魔是在师父死之后。”

“师父的死,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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