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动作——把旧契约扔进碎纸机,打印出一份全新的装订好,取出笔在上面签字,再将新契约推到容玉面前,容石都是单手完成的,因为他的另一只手一直被他的猪崽抓在手里。容玉抓得不紧,他想抽肯定能抽出来,只不过他太过贪恋这份温度,哪怕行动受限,也不愿意松开容玉的手。
契约被改动的部分不多,除了期限从原来的被支配方提出终止失效,改成了其中任意一方无法履行相应责任后自动解除就再无其他。
容石没有将他们的“一对一关系”明确搬上纸面,是因为他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信心。
首先他确定他自己不会在身边有奴隶的时候再去找另外一个,不然当初他决定向容玉妥协的时候也不会直接解除和严泽的关系;容玉更不可能会去找别的主人,可以说他的小玉本身并没有这方面倾向,如果不是容玉喜欢他,又恰巧撞到了他在别墅里调教奴隶,容玉|根本不可能选择用这样笨拙却又最直接的方法拉近和他的关系。
他的小玉一直是勇敢热切的,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容玉。他的少年上身的这份无畏就是他得以前行下去最大的动力。
容玉撒开了一直和他主人交握的手,原因是他要用右手签名。但是他撒手的第一瞬间又把自己的左手送到了容石掌心,两只手又一次握在了一起,容石淡淡一笑,低头看着他的小玉在新的契约上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主人。”容玉签完契约后,立刻摘下了一直环在他手腕上的项圈,双手奉到容石面前,乖巧道,“请您帮我戴上。”
封装新契约的文件袋由火漆封缄,漆印的图案是容石自己写的一个“砡”字,他们的小秘密是由他们自己牢牢封在了彼此的心里。
很奇怪,那条项圈仿佛是容玉的一个什么开关。环在手腕上的时候,小猪崽只会撒娇讨巧;戴在脖子上的时候,小猪崽又仿佛变成了靠吸食容石精气为生的妖精,眼神一直不安分地往他主人腿间逡巡,闹得容石不得不掐住小猪崽的下巴,威胁着逼问:“想做什么?”
“想让您用我。”容玉回答得毫不避讳,也不羞赧,仿佛这样的对话在他们之间已经习以为常,“用我的嘴还是穴儿,您来选。”
“哪有这么便宜。”容石轻笑着起身,捞着小猪崽的后颈让人转身跟上,“我要检查一下,小玉身上属于我的地方在我没办法用的时候,是不是还那么紧。”
容石把容玉带去了调教室,没让他跪着,也用什么道具,只是把小猪崽按到自己腿上,一把扒掉容玉下|身所有的遮挡,圆润的臀|肉等不及似地涌了出来。
“啪”的一掌落下,泛着粉红的掌印瞬间烙了上去。容玉闷哼一声,有些委屈地偏过头问他主人:“是我哪里让主人不高兴了吗?”
容石不语,俯身咬了容玉嘴角一口,说:“就是想打你,不行吗?”
容玉的面色瞬间柔和下来,抿着唇点头:“您随便打。奴隶就是给主人用的,您想怎么用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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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起来跪好。”容石又一次发出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