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小雪狐的皮毛。

小雪狐有些调皮地扯着他的衣带，似乎要将他的衣带抓开来一样，不过，这小东西到底只是动物，没人类那么聪明，抓了半天，也没有将衣带拉开来。

梦中的他似乎觉得这小东西很有趣，也不阻止，继续让它扒拉着他的衣服。

他继续翻着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着怀中的小狐狸的毛，但抚摸着抚摸着，他似乎又感觉手感有些不对，这细腻柔嫩的手感，根本不可能属于一只狐狸的。

他低下头一看，竟看到了只穿着里衣的女人无比慵懒地躺在他怀里，像刚刚那只小狐狸一样，任他抚摸着，两只手还像小狐狸一样，扒拉着他的衣带。

大概是变成了人类的关系，他一低头，她便灵活地将他的衣带扯开来……

“嘻嘻……”

他听到了她调皮而得意的笑声。

“你摸我，礼尚往来，我也要摸你！”

她笑着，然后朝他扑了过来……

司靳空冒着冷汗，猛地从床上惊醒。

额头的冷汗让他感觉到了一阵湿意，听到窗外响起来慧空一边扫地一边念经的声音，司靳空这才感觉自己回到了现实当中。

也才意识到，刚刚那无比清晰的场景，只是一场梦而已。

还好……

只是一场梦……

司靳空松了一口气，但庆幸完，又皱起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