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公][PigFiy]:好吧我懂了。
[公][嘎嘎嘎]:= =
[公][麦田里的麦子]:啧,大晚上的打什么哑谜?
又一个片刻——
[公][麦田里麦子]:卧槽= =。
[公][Mare]:发生什么事了?
[公][时光清浅]:发生什么事了?
[4.寻求组队][TimeLee]:PigFly,我喜欢你。
[公][PigFly]:艹!
[公][一两三钱]:我今天白天遇到了两个人来问我认识一块糖不,还问我能不能加公会……我说我没权限。
[公][Innnnns]:!!!
[公][Innnnns]:我这两天也遇到了!
[公][PigFly]:我怎么没遇到?
不用想也知道唐墨砚私信他俩了,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人,别寒没管他们,顾着自己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一块糖的各种物品和技能快捷键、插件,甚至好友,看到“甩出女人味”提升为了实名好友,名字写着肖回。
别寒转头问:“之前一起在北京的你那个朋友,是肖回?”
“嗯?是啊,怎么了?”
“没怎么,唱得还行。”
“哦。”
别寒关了游戏起身,唐灼见顺着他抬头:“不玩吗?”
“嗯,不打扰你休息了。”别寒顺手也关了唐灼见的电脑,示意他也不要再继续玩了。
唐灼见放下手机站起来:“好,我送你下去。”
“不用,去睡觉吧。”
“行吧。”
别寒离开了,走的时候还面带微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晚安”。
于是唐灼见坐床沿愣了好久。
干,假的吧。
唐灼见大部分时候趋于平静,置身事外,一笔带过,但别寒不,他睚眦必报。
他记了个被坑的事,那他一定要报复回来,被报复的最惨的向来都是朱群飞。
很多时候放学了还有很长时间的话,唐灼见都会跑别寒录音棚去待一会儿,美名其曰“学习”,所以唐灼见一放学就过去了。
“可是别寒是混音师,你跟他学什么啊?”闻海山心满意足地抱着肯德基全家桶吃都满脸油,眼神中透露出对唐灼见的崇拜和喜爱。
朱群飞最看不惯闻海山这幅谁给他吃的谁是他爸爸的样子,一边看不惯,一边也抱着一个全家桶吃得起劲,真香。
唐墨砚吃完了大半桶,愁着怎么委婉地跟唐灼见说以后来能不能不要带这些脂肪爆炸的小礼物。
就只有马一吃得心安理得,丝毫不害怕长胖,反正他每天都有去健身房,大不了多跑一个小时。
唐灼见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闻海山,浑身散发着大哥哥的气质:“这你就不懂了,很多时候录音师比歌手本人都懂得唱歌的技巧,还有怎么在录音棚里唱得更好,我录音棚进的少,当然得过来学习啊。”
朱群飞嘴里还含着鸡腿,模模糊糊地说着:“唐灼见已经默认是我们的第六位成员了,他咋滴不能来了?”
“我没说他不能来,你语文阅读零分吧?你这是挑拨离间谢谢!”闻海山转过去恨了一眼朱群飞一眼。
“嗨哟,还奶凶奶凶的,挑拨离间啥玩儿啊?跟你陈述个事实怎么还挑拨离间了?”朱群飞就是喜欢欺负小朋友,也习惯被小朋友欺负。
“呵呵,听说你又找了个女朋友是吧?”闻海山冷冷地说,然后朱群飞脸色一变,随即开始打哈哈:“你消息还挺灵通啊!没错呢她等会儿过来,像你们这种单身狗,特别是大龄单身狗,不要羡慕我。”
无辜躺枪的唐墨砚:“?”
“呵呵。”闻海山只是冷笑。
“笑啥呢?”朱群飞嚷嚷到。
“笑你渣!”闻海山说,“女朋友一月一换,不怕得病啊?”一月一换就算了,偏偏每个性格都差不多,看来他是对这款情有独钟。
“你不管嘛!再说削你啊!”
“呵呵,who怕who,来啊,晚上插旗啊!”闻海山挑衅,大概又要开始两个人无休止的斗嘴了。
“插旗?”唐灼见闻言,突然问到。
朱群飞和唐墨砚同时反应过来了,同时一惊,还是唐墨砚淡定,用他成熟男人的声音不紧不慢地,故作深沉地解释:“嗯,他俩经常斗棋艺呢,买了很多五子棋,因为以前他俩吵架凶了会打起来,后来被别寒骂,他俩就说好只要眼见着要开打了就下棋,谁输了,另一方就可以把他买的五子棋一颗一颗串起来,月底谁串的棋子多呢,谁就可以被包接下来一个月的饭钱,为了不下棋,不包饭,他俩吵架次数少多了,这个过程吧,就叫‘插棋’。”
“……”唐灼见面无表情地望向呆滞的两个人,片刻,恍然大悟般点点头,笑出来说:“哦哦,插棋啊,呵呵,艺术家的娱乐方式果然不一样呢。”
“吧唧”,到嘴的薯条掉了下来,朱群飞惊呆了,闻海山一脸茫然,还没发问,便被朱群飞一个激灵站起来拖走了。
妈耶,这唐墨砚上辈子怕是个编剧吧!为了瞒住Cold是别寒这件事,也真是煞费苦心,能近取譬,好人啊!
过了很久,一直坐在角落很没存在感的马一将头从全家桶里□□,默默地说了一句:“唐灼见,谢谢你,没有比你带来的,更美味的食物了,我想每天看见你,如果有一天看不见你,我可能会一病不起。”
唐灼见看着马一,突然觉得很麻木,指着他转头问唐墨砚:“不好意思,想问一下,他们意大利人说话都这样?”
唐墨砚点头:“之前和朋友到意大利一家餐厅吃饭,朋友问他们店wifi密码是多少?服务员说wifi内部用的,密码不能告诉她,朋友说好吧,然后那个服务员说不过他家的wifi密码倒是可以告诉她。”
“……”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