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吴涵姝让陈林芳给我带□□的事情吗？”顾明枭又悄悄地把手臂往下滑了滑搭到陆南北的背上说到，“像是□□这样在市面上限制购买的特殊药物，他们是怎么弄到这么多的？而且他们是保健品行业，不可能得到□□的备案的，扯上这种精神类药物，感觉就很微妙。”

陆南北皱眉：“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违法买卖精神药物？”顾家还真是打麻药的？

顾明枭摇摇头，淡笑说到：“倒不至于这么明显，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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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是不是？！”顾成业气急败坏的声音在整个客厅里面回响，“这么大的事情你现在才跟我说？！”

吴涵姝眼圈泛红，细若蚊吟的声音委屈说到：“成业，我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就没跟你说……”

顾明雄看着自己妈妈被他这么训斥，不满地说到：“爸，你这么凶妈干什么？不就拿了厂里面的一点原材料么，抓就被抓了呗，塞点钱就没事了。”

顾成业看了一眼刚刚自己助理传过来的质检报告，又看了一眼吊儿郎当的顾明雄，脑子一团乱麻，眼中怒火更盛，吼道：“你们懂个屁，这次麻烦惹大了，最新的质检报告里面查出了我们顾氏的保健品里违规添加了精神兴奋剂，报告已经传到上头了，压都压不下来！你又刚在公安局留了案底，你是不是嫌锤的不够实？！”

吴涵姝止住鼻涕眼泪，“啊”了一声，睁大眼睛：“怎么会？！王局不是一直在帮……”突然声音就戛然而止，表情越发的惶恐起来。

顾成业看她慌张的表情，皱紧眉头，厉声道：“涵姝，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顾成业也觉得很奇怪，明明王局长那边一直合作愉快，怎么这次突然换了人来检查，给王局打电话也是匆匆忙忙地用有事回避，再打就打不通了，难道是王局那边出了事情？

吴涵姝眼神慌乱不定，想起那天晚会上顾明枭阴恻恻的目光，不寒而栗，声音打着颤说：“是顾明枭！”

顾成业听到顾明枭的名字眉毛拧的更紧了，不耐烦地说到：“你突然提他干什么？”

吴涵姝抓住顾成业的手，哆嗦地说到：“成业……顾、顾明枭拿到了你们当年贿赂王局，转让股份给他吃红利换质检合格的视频了……”

“什么？！”顾成业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用力地反捉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他怎么可能会有那个视频？！”

吴涵姝的手腕被顾成业捏的通红，顾明雄连忙拉开他们两个，说到：“爸，你别激动行不行？！”

顾成业心下烦躁不安，青筋突突跳，看了一眼顾明雄：“小孩子家家的你插什么话？！滚回你的房间去。”

顾明雄脾气也冲，攥着拳头，垂着头咬牙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

顾成业现下也分不出心理他，继续质问吴涵姝：“你快点说！你怎么知道顾明枭会有视频的？”

“我那天在晚宴上遇见他了，他给我说的。”吴涵姝已经开始呜呜地低声哭泣起来了，“我明明都把张佳宁的东西都收好了的呀，顾明枭怎么拿的到嘛？”

“一盘碟子你都保管不好！你有什么用？！”顾成业怒火中烧。

当年他提出在提神醒目的保健品里加入一些精神兴奋剂，让保健品的表面效果更好。张佳宁硬是不肯，最后劝了她好久才找的关系找到王威，她又怕出事，还专门录了视频，既是在警告王威不要拿了东西不办事，又是作为威胁自己听从张家安排的手段。

她死了以后，他连忙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了，没想到竟然还是被揭发了？！

顾明雄听到顾成业的话，抬起头来，惊愕地说到：“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