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是你计划的一环吗?”兮风的神态如常,可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制服的扣子,贴着她软腰一路轻抚。反观她,衣襟凌乱,脸色潮红,胸口激烈的起伏着。“衔部制出这样不符规制、有伤风化的制服,狐玉琅没去找他们麻烦么?”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地更低了一些,“还是说……是他偏爱与此?”
兮风的问话里不带任何旖遐,口吻如书院中的老师问询不规的子弟。
他稍一偏头,一道黑光从他发边刮过,连他的发丝都没割掉一根——这就是墓幺幺好容易攒出来的一些反抗。她的脸色愈加通红,也不知道是失去空气被憋的,还是愤怒冲昏了头脑。
兮风无视了这样微小的插曲,一声声微小的声音响起,她的扣子被看不见的力量逐颗解开了,外袍敞开,露出纤薄的内襟,已能看见她深色里织的系带挂在肩上的痕迹。他手指勾住她内襟的系带,“是你主动来的戮北府,这次,狐玉琅是怎么都不可能打断你上次未做完的事情了,时间还很充裕。这制服,你也不能穿着去宫礼。”
窸窸窣窣衣服解开的声音,在她耳边听起来犹如百虫嗜骨的可怕,现在去深究兮风这么做的目的已经是最没用的事。她的脑子乱地狠,狐玉琅已经到了戮北府,但他绝对没办法强闯这里。
当他把身子压地更低,鼻息吞吐在她的眉眼间,身体接触到的地方传来的某种质感,让墓幺幺脑子里纷乱如麻的思绪登时卡滞了,她脸色肉眼可见的失去了血色。
“还走神呢?”他稍稍扬起右手,在他身后,墓幺幺的眼前,一面屏风自动让开,从后面露出一个立着的木偶衣架,上面展示着一套无比奢华的盛装礼服。
他淡淡地说道。“这套去宫礼的衣服,七日之前,就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七日之前?!
那就是说——兮风早就确信了,她一定会跟他去参加宫礼?
可是……她之所以会选兮风,是因为染霜的建议。
“很惊讶么。这不是你所希望的么。”兮风平静说道,“更何况……”
他说,“不论何种境况,又和谁相比,你只会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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