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就是不成熟的表现,花花公子见惯了纸醉金迷,懂得什么叫爱,什么叫放纵。而你口中的老实人呢,之所以没出轨,是还没赶上机会,婚后的若干年,老实人有资本了,他玩得比谁都牛比。”
陈默也以过来人的心态,教育他未婚的同事们,坐起来认真的说:“社会上仇富的人很多,认为富二代就是恶人,其实大可不必这样,俗话说穷生奸计富长良心。人只有有钱了才会想到善良二字,我见过很多花花公子对老婆和家庭极其负责人,也见过很多闷坏的老实人,一旦让穷人翻身,后果不堪设想,比任何人都坏。”
陈默说到这里,眼眸忽然收紧,他想到了钱君来。
钱君来生活在社会底层,报复社会报复贫穷时代的心理一直在暗暗滋长,现在继承了江海首富的衣钵,上一次见面时变了一个人似的,陈默在他眼里读到很多东西。
考虑问题要先别人三步,这是陈默多年来形成的习惯,钱君来继承这么大的家业后,人肯定是会变的,但他依然是个小人物,小人物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人利用。
陈默表面上嘻嘻哈哈,却知道孔齐文暗中接触过钱君来,不然你以为金邵祖和孔齐文这么铁的江门三杰关系,会突然崩塌吗。显然,在孔齐文眼里,金邵祖已经没有合作价值了,目标转向惴惴不安的守财奴钱君来。
这将是一笔很长的账,早晚会有那么一天,钱君来会忘记陈默的恩情变成敌人。陈默看得到这个结果,但是孔齐文他们会利用钱君来,自己却不会做那种事。
同事们被陈默说得一愣,咂摸着他的歪说,又感觉很有道理,别认为女人拜金才会坐在宝马里哭,她坐在你自行车上,你也未必能让人家笑,这叫人性。
“太悲观了,姐妹们,上!”
董月把椰子一扔,号召一群女流氓们,把陈默扔进了篝火旁的舞会,现在正好是一个旅行团请的海亚土著民族舞,这类热带舞蹈外地人当然不会。
陈默刚站稳脚跟,就被跳舞的一群热辣风格的本地姑娘们给围住了,周围的游客哈哈大笑,一起起哄让陈默跟着跳。
苏晴双手抱着膝盖,也乐不可支,终于有机会看陈默出洋相了。
哎,陈默叹了口气,还是我们家老赵了解我,有难得到我的事吗,不就是跳舞,脱了跳我也不会害羞。
虽然陈默没接触过这种民族热舞,不过他浑身每块骨头都会动似的,跟着舞蹈演员的步伐学习人家怎么跳,超强的领悟能力和运动美感顿时爆发出来。
很快,陈默就成为热舞的台风眼,其实旅客足够大方,舞蹈演员也是很愿意和你互动的,他俨然就是万点花红中的一片绿叶,起初舞姿还很滑稽可笑,马上就适应过来,并且带着舞蹈演员们把篝火舞会的气氛点燃。
见此情景,苏晴心里难免有些酸,因为陈默把那十几个舞蹈演员都摸遍了,还美其名曰跳舞,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大魔力,走到哪儿都能成为焦点。
当然,采花之人无处不在。
这么热闹的篝火晚会早吸引一批社会小青年的光临,苏晴这小圈子六个美女都是单身,尤其是苏晴,能迷倒不少男人。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很多人和苏晴搭讪要电话,都被她委婉的拒绝了。但是,总会有癞皮狗有锲而不舍的精神。
“嗨美女!”又一个小混混看见这位高雅温婉的大美女。
苏晴假装没听见。
小混混嘿嘿一笑,继续向他献殷勤,“美女,一个人多没意思,有啥不开心的,走去那边,咱俩慢慢聊。”
“请拿开你的手。”苏晴厌恶的看着小混混伸过来的手厉声说,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可听话了,知道她家那位不喜欢她优柔寡断……
“呵!美女火这么大,是谁欺负你了,跟哥说说,在这一片,还没有人不知道我的。”小混混恬不知耻的继续攻击,手搭在苏晴的香肩上。
“滚开!”苏晴警惕的把他手打开,朝着同事们的小火堆走去。
陷入花丛跳舞的陈默,一直远远的看着,边看边笑,叹了口气,努力总算没白费,苏晴终于有脾气了,不过他没急于过去,搞得好像小狗撒尿划势力范围似的,有些事男人做的太多,反而太贱。
果然,那个锲而不舍的小混混恼羞成怒,拉着苏晴的胳膊,凶神恶煞的威胁道:“小娘们,给你脸了,走!跟我去厕所,老子干死你!”
“啪!”
苏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可能是有陈默在,她也不会怕事,那就敢于惹事。
“你想死啊!”小混混显然是混迹这里的老手,对这的环境很了解,知道即便当着众人的面把苏晴强行带走,也不会有人理睬。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三组的同事们发现了落单被为难的苏晴,惹毛了女人是很可怕的,顺手拎着包,甚至还有高跟鞋,一群女魔头冲了上来,冲着小混混的脑袋噼里啪啦一顿乱打。
小混混哎哎呦呦的钻出女人堆儿,摸摸脑门上的血,又瞥了眼看热闹的人群,恼羞成怒,指着她们说:“你们给我等着,今晚要你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