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有这个能力,那岂不连你的nèi kù都看到了?”
“那倒不要紧,那家伙自小对女人就没什么兴趣。”
“同性恋?”
卡立法没理他,接着讲道:“我们通常都不怎么去学校,一起住在其中一人的公寓里,成天过着最懒散最幸福的生活。我们一共5个人,3个男孩,2个女孩,成绩当然都是班里最差的,只有家长哭着找上门来的时候,我们其中的某个人才会到学校去看看。但过一阵家长情绪缓和了,就又回到老样子。来这公寓最多的家长就是我父亲了。听好,我说的是我的亲生父亲,不是师傅。”
“哦……”
“我自幼丧母,父亲一手把我拉大。他总来这里劝我回去好好上学,我不听,有时还骂他。后来父亲来的次数少了,因为家离得远,而且父亲的身体也不大好,心脏做过好几次支架。他来这里劝我学习的时候少了,只是在天冷的时候背床棉被过来,有时来了会帮我洗堆了一个月的脏衣服。他那份苦心在我那会看来就是理所应当的,做不做我都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反正就是他过他的,我活我的。我依然和那些美国学生住一起。每天睡到中午起床,懒懒散散起来拿好钱一起去游乐场或者酒吧,一边玩一边想着接下来要去哪玩。我们对彼此坦诚,友情深厚,活得跟兄弟姐妹一样,有时候甚至超越这种阶层,活得像一个人。我们中间虽然有两个女生,但却开放得很,在公寓里洗澡、上厕所、换衣服向来都不关门,那3个男生也是。{作者q群124580276}我们早早就赤身裸-体彼此相视过,也相互摸过,当然不是通常人想象的那种摸,就像抚摸一件光滑瓷器那样,心里怀的都是对没见过的事物的那种好奇感——相互摸过,相互亲过,冬天冷的时候,还yī sī bù guà地抱在一起相互睡过,打破那种青春的悸动和好奇后也觉得没什么。这种生活过了差不多有一年左右吧,我17岁那年,在赌场里碰到个zhèng fǔ官员。那天我们几个正和一伙不良少年斗殴。对方一个男孩说我那伙伴打牌出千,非要收回他输掉的5万贝利。我们当然不肯,结果就打了起来。我们就5个人,他们有6个,后来一个电话又叫来十几个。在那场斗殴中,在旁边看热闹的那个zhèng fǔ官员看到我良好的身体素质后,就问我要不要进zhèng fǔ的培训基地。这是我人生的分界点,我想,就我这学习成绩和生活状态,估计混不到年底就要被学校开除了。不管他是不是骗子,我想着还是姑且跟他去看看,要是提前收培训费的那种我再回来就是了。”
“等等等等,你省略的东西太多了。”索龙直起身子,靠在白色椅背上,脊柱咯嘣嘣响了几声,“能被zhèng fǔ的人看上……说明你很能打咯?”
“嗯,那场架几乎是我一个人扛下来的。对方有17个,我那帮同伴打了对方3个,都是看起来最瘦弱的,其中有两个还是女的,剩下十四个都被我打了。”
“你一打十四?!”索龙眼睛惊奇地瞪起来,“怎么打?赤手空拳?”
“我开始绰了把椅子,后来椅子打折了,我就用脚踹。那些人都不怎么禁打,每个人我就给了一脚他们就站不起来了。”
“喔——”男生喉咙深处发出一股惊叹。
“转年我进了zhèng fǔ的培训中心。到了那我才发现,那里是个秘密培训杀手的地方。在那里我认识了路奇和卡库,cp9的人就是从那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入了组织我马上接到一个在某城市潜伏的任务。为了博得市长信任,我们在那城市里一待就是6年。其间脑里装的都是任务:自然地融入环境,掩人耳目,和同样潜伏在里面的伙伴相互配合窃取情报。6年间,同家人朋友完全断绝联系。cp9是zhèng fǔ直属的秘密谍报组织,身份地址姓名都是假的,家里根本就联系不到我。然而,当我结束漫长的任务回到家时,父亲已经去世3年了。那时我才感悟到我有多么混蛋。他在世的时候对我那么关爱,可我却从没报答过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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