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位于在gl酒吧之上的四星级酒店。罗宾昨晚以每人2000到10000贝利不等的价格买来了27个女性。这些女性或是打电话联系上的从前有过关系的旧识,或是在酒吧挑选的姿色尚好的大学生和年轻白领,更有些是初中生和高中生。年龄范围在13岁-28岁。她花去千贝利订了头等套房,并教服务人员将两个隔壁的双人床搬了过来拼到一起,将近30个女人全都{此处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十字}
从前她只是这么想,她总觉得这样做有些太过火,太超乎人性了。可她今天做到了,超越道德,实现了自己放肆的梦。这是个jī qíng翻荡的夜晚。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10点过半了,不知多少天了,第一眼看到的又是陌生的天花板。右手臂和左腿都已经麻得没有知觉了:她的左腿被一个15岁{数十字屏蔽点}在这个一间教室大小的寝室里,凉气无孔不入,如果没有身下“这些{哔——}”供予温度,想必这里会凄冷得同冬天一样吧。米huáng sè的窗帘沁着清露露的光。屋子里的空气糟糕透顶。这些女人在昨晚无一{屏蔽点}**排净后,罗宾会觉得这些气味格外恶心。
罗宾想起身,两手却找不到支点,这些女人把床铺占满了,真是实实在在的“{哔——}”,一点被单的颜色都看不见。床两侧有4、5个女人已经被挤地上去了。但她们依然四仰叉地流着口水。平日里看到的那些婀娜多姿、气质娇贵的美丽女子,一到了床上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她的头很晕,里面好像漂浮着清幽的地震和醉酒后的那些体感。昨晚{哔——}她已经记不清了,就感觉腰肾好像被一个小家伙含着一口酸水用力吸吮过似的。她摁着身下两个{哔——}坐起身子,那两个女孩蹙着眉,眉梢微微颤抖着,蠕动几下嘴巴又睡了过去。有一个女孩想翻身,但转了半圈,却被睡在旁边的女人身体挡住,结果又倒了回去。继续呼呼酣睡。她们都累坏了。罗宾光着白娇娇双脚下了地,蹚着灰蓝色地毯上凌乱不堪的五颜六色的短袜、长筒吊带袜、连衣裙、公司zhì fú、校服、尺码不一的xiōng zhào、吊带和nèi kù一路走到窗前。用旁边的白色绳子拉开窗帘,床上的阳光像拉门一样被一点点打开了。随后拉开窗户,让自然风流进来。罗宾转过身,臀-部倚在窗台上,两手自然搭垂下来,里面没有施加任何力气。
她静静望着那一床女人。从人数看有些对不上数。应当有些在夜里或者清晨就已早早离去了。剩余的这些,阳光烤着她们{哔——}
真的做出来了……你真过分。
安静的瞳仁里发出灰冷的色泽,眼睛好像懒着再看这世界似的迷惘地眯下几分。
是时候回家了吧。已经离开几天了呢。这几天过得没有时间观念。好像有一碗被捣成糊状的年糕,把“黑天”和“白昼”塞进去,然后拿钝重的木勺再加以搅拌,得出来的烂泥一样的东西就是她的生活。
做_爱、看“放学后茶会”的演出和山顶祭拜,是她每天都会做的三件事。这三件事甚至会超越一些生理需求:她有过一整天不吃饭的时候,只是喝水;也有过一整天不排便、不睡觉的时候。在罗宾来这里鬼混第二天的时候,那些轻音少女们发现了她不上学的现况,佐和子和那四个孩子都在极力劝她回去,可不行,她们的才学比不上罗宾,罗宾三言两句把道理讲得头头是道,在最后她答应她们,在考试前自己一定会回去,她们终于没办法了。这句承诺也算是个底线的安慰。佐和子曾打听过罗宾的事,从卡立法那里得知不少罗宾的痛处,故此在舞台之余的时间,她和四个轻音少女给了她更多的勉励和拥抱。但是罗宾没有任何感觉。通过那些事后,她已不信任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