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周一的清晨,素来充满欢闹的尾田学园忽然变得人心惶惶起来,很多人,包括个别老师在内,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都好像发了疯一样开始拼命在主教楼里搜找某个人。这些人不上课,也不听劝阻,到处翻箱倒柜,横冲直撞。学生会和年级主任很快对他们采取了行动,但这帮人显然不在正常状态,几乎每个人都流着口水、面目狰狞,别人刚一拉劝,他们便马上蜂拥而上地脚踢拳打。
随着时间渐渐流逝,这些人的心态也越来越急,他们死活找不到目标,而且也坚决不肯透露到底在找谁,只是逐间教室地暴力搜查。到最后,接近精神崩溃的他们彻底变为了暴动团伙,不论是机房还是办公室,也不管是老师还是校园保安,只要进入视野,他们一律打伤砸烂,一个不留。
为了防止暴徒进一步破坏学园,尾田闻讯立刻出动了自己的cp9和cp0,就连七文海和四大师皇也被叫去支援这些特别组织。在一上午的时间里,楼道里砸门、打骂、嘶吼、惨叫的声音不绝于耳,在教室里锁着门全部改上自习的师生们无不提心吊胆、魂不守舍。而后,等到了中午,广播里忽然响起尾田的声音,校长紧急下令,学校暂时停课,所有具备战斗能力的师生和果实能力者马上到校长室楼层集合,尾田校长和秋姐要亲自率领学园军对kàng bào动团体。
中午时分,遍体鳞伤的汉库克冲进了学校食堂,女子浑身淌血,血珠落在地板上滴答有声。食堂里顿时变得鸦默雀静,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呆愕看她。沉重的高跟鞋踏出空阔的回响。女子踩着血脚印左弯右绕,随后很快锁定目标朝角落的一桌飞冲过去。
角落的方桌前,路飞一边匆忙往嘴里塞肉,一边瞪大眼睛问她,你怎么伤成这样,学校到底出什么事了?女子抓过索隆手上的酒瓶,往伤口上呼啦一浇,继而又半流着泪赶忙仰起头咕咚咚大吞了两口。
“哀家知道你有很多事要问,但现在不是细说的时候,你们快去广场,学园军要守不住了!”女子喘息着擦了把唇边的酒汁,又把剩了不到一半的酒瓶塞回给索隆。索隆接过来望了下瓶口,上面沾着一小抹娇小轻柔的粉印。他原本想喝,但瓶子举在面前就是下不去嘴,他盯着那唇印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扁着嘴把酒瓶放回了桌上。
女子说罢,又回身动员食堂里的其他同学:当下的尾田学园正危在旦夕,在校门广场的主战区,每一分钟都有无辜的师生被打伤,目前至少已有30人因重伤被送去了医院,这伙暴徒凶残混乱,已全部精神失常,所以大家必须要同心协力,共击恶敌。现在我们的学园军已基本把暴动团伙赶到了校外广场,虽然他们进不来,但里面的人同样也是出不去的,这些人都是不分敌我、乱打乱杀的疯子,如果让他们突破正门,就算是四皇、七文海也没人敢说一定活得过今天,因此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各尽所能,不管你有什么能力,请在这样的时刻展现出来,学园需要大家每个人的力量!
餐桌前,汉库克统计了一下路飞团队,现在“草帽”也非常不整,罗宾因受排挤,已多日不来学校了;娜美由于跟罗宾闹僵,一气下独自返回了可可亚西,山治随后也追之而去;弗兰奇早年得罪了秋姐,被尾田拿橡皮擦了;布鲁克昨日莫名失踪,至今杳无音信;乔巴患上了重感冒,发烧42度,最近都在dr.古蕾娃的医务室里治疗调养,所以现在满打满算,昔日的草帽海贼团就只剩下了路飞、索隆和乌索普三个人。不过即便只是三人,战斗力也足以抵得上几艘军舰,故而汉库克也不再迟疑,即刻带着草帽一伙以及食堂里众多有作战能力的学生浩浩荡荡冲向了广场最前线。
在前往广场的路上,汉库克一边对付不时从绿化带里跳出来的暴动者,一边向路飞他们讲述这次事件的起因,在这件事刚刚闹起来的时候,校方并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认为“他们”不过就是些不想上学的任性孩子罢了,只要让路奇团队杀过去一人抽几个嘴巴,给个处分,再让他们交份万字检查就能安妥了事,但此后万万没料到,路奇团队刚刚上阵十几分钟便被打得丢盔弃甲、大败而逃。后来经cp0深入调查才知道,这些暴徒都是受人性阴暗面驱使,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力量去豁命战斗的,这些人里不光有本校的学生、老师和后勤人员,还有很多从四面方涌来的校外武装人员。武装者不断围攻校园,人又多又强大,且人数一直在滚动增加,防不胜防。路奇见情况已不可收拾,便紧忙叫鸽子回来报信,请求尾田马上举全校之力拼死迎敌。
“我还是不明白,按你之前所说的,这些暴徒攻打学园,只是为了找一个人么?”乌索普跟在汉库克后面,边跑边问道,“他们到底在找谁?至于闹这么大动静么?”
“啊,这也是哀家来找路飞的原因,”汉库克冲在最前面,在说话的过程中,又接连踢飞了十几个瞪着兽眼、流着口水的暴动学生,“现在不光是尾田学园,据说整个世界的野心家都在到处找他,这个人就是你们团队的音乐家布鲁克。”
“布鲁克?!”跟在后面的三人同时撑开了嘴巴,路飞马上追问,“为什么是布鲁克?!是因为他的演唱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