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莉闻言顿时愣住，握着刀叉的手放下来，受宠若惊看向凌汐恬，“……真的吗？”

她眼睛闪着光，像是有泪要涌出来。也不怪她忽然变得这么激动，主要是她们母女俩，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一起出行了，一时间就有些无措。。

凌汐恬见她又是那副眼睛发红的模样，摸不清这个妈心里都在想什么，迟疑地问，“怎么，你不想去吗？”

感觉被女儿误会了，戴莉连忙抹了把眼，笑着说，“不是……我就是太高兴了，一下子控制不住。”

凌汐恬有些无语，更加摸不准她妈的心思，不就是邀请她去逛街吗？至于高兴到喜极而泣吗？

戴莉也知道自己夸张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轻声说道：“汐恬，你小时候……经常央求我带你出门玩的，可因为你爸爸给你请了很多家教，还布置了很多作业，我不敢违背你爸爸的意思，只好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你。久而久之，你知道我不会答应你，就慢慢地放弃了，后来也……不怎么跟我说话了。”

没料到她提起这些前尘往事，凌汐恬眉眼闪动一下，若无其事地说，“有这回事吗？我已经忘记了。”

戴莉眼神带着愧疚，诺诺的说，“是吗？也对……你那当时才七八岁，不记得……也正常。”

凌奶奶也被勾起回忆，在一边说，“我当年也跟你爸爸提过不少次，让他不要把你逼得太紧，但你爸别的事他都听我的，就唯独在对你这件事上，特别的严厉。”

凌汐恬沉默下来，低头安静地吃自己碗里的粥。

气氛变得有些沉重，凌奶奶感觉到什么，看着凌汐恬，慈爱地劝着，“汐恬，你不要怪你爸爸，他也是希望你能变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