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恬静静地听着妈妈的陈述，心神也不觉有些恍惚。

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慢慢地从一个小萝莉变成了现在的大人，妈妈现在的模样，还跟她小时候记忆中的差不多，一如既往地温婉美丽，岁月在她脸上没划下什么痕迹，只是以前她不理解妈妈委曲求全的苦心，因为看不顺眼妈妈对杜美琪母女还有凌坤军的忍让，老是故意说些话去气妈妈，或者干脆直接选择无视，一连几天都不愿意跟妈妈说话。

想到这些，凌汐恬又开始愧疚了，虽然自己是不知者无罪，却不能否认，那些年，她的无知，确实对母亲造成了巨大而长久的伤害。

大概是母女连心吧，戴莉似乎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笑了一笑，温和地说道，“好了，不提那些。汐恬，过几天是你外公的忌日，你可以陪我一起去祭拜他吗？”

“当然可以。”凌汐恬毫不犹豫地应下来，想了想，又说道：“到时也顺便一起去看看爷爷奶奶吧。”

这话说者有心，听者有意，戴莉联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复杂，抿着唇低下头。

注意到她的异色，凌汐恬疑惑地看着她，“妈，你在想什么呢？”

戴莉摇了摇头，苦笑道：“没什么……只是一想到你其实并不是凌家的孩子，你一直尊敬的爷爷奶奶，也不是你亲生的，我心里就跟针扎了似的……”

话音落下，凌汐恬沉默下来，好一会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