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同学，之前我讲的内容你都掌握了吗？”

“嗯。”夏灵应了。

lǐ xī看了夏灵一眼，不太相信。

在做这些功课的时候，他可是从教务处要来了苏素入学以来的成绩单。

粗略的说，基本上及格都是烧香拜佛了。

他从小学习就快，跳级也无压力，所以，对学习上不开窍的人要怎么补习，lǐ xī不太懂。

他刚才给苏素讲了一遍，虽然尽量放慢了速度，但是，苏素这样就听懂了吗？

lǐ xī思考了一会儿，他决定摸一摸夏灵的底。

“这几个题目你来做一做吧。”从一旁的shì juàn上勾了几个题目。

少年把shì juàn推过去。

这几个题，都是初一的函数，夏灵看了一眼立马知道答案，同时，她也知道lǐ xī是在怀疑她的智商。

难道她以为她智商有问题吗？明明他已经讲这么清楚了，她还不会，那不是可以去吃点屎冷静一下了？

夏灵拿起笔，犹豫了一下。

她找家教老师，本来只为了让自己变得优秀，有一个合适的理由。

她没想到，lǐ xī送上门来，还是拒绝不了的。

夏灵拿捏不住普通人，要是面对lǐ xī的补习，应该学个什么程度。

如果他表现的进步太明显，很容易引起lǐ xī怀疑。

但是……她总不能为难自己，故意装作傻子，那不是得被lǐ xī嘲笑死？

*

看着少女拿起笔。

那右手秀气干净的，拿着笔，笔在她的手里都像是格外有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