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芸抬手看了看指上丹蔻，眼中带着势在必得，却好似漫不经心，她轻笑道：“别乱猜了。姬裳尊神收徒这种事情定然轰动九霄，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齐璇和齐峰都笑了笑。

“那就提前恭贺师姐了。”

“能同时拜在两大势力之主门下，师姐也是从古至今第一人了。”齐璇奉承道。

沈绛芸唇角勾起。

从古至今第一人……

是啊，就连云倾浛都不能如她这般和两个十大势力之一的势力关系如此密切。

曾经世人只知云小神女惊艳九霄，却不知她沈绛芸亦是殊世之才。

既生她沈绛芸，又何生云倾浛？

不过没关系。

云倾浛已经死了，当初雪域之巅，她亲眼看着她在万钧天雷下灰飞烟灭的。

想到这，沈绛芸心情愈发愉悦。

她忽然想起什么，看向齐璇道：“许久未回帝城了，听说九霄学院出了个天才？”

齐璇嗤笑：“天才，那到师姐面前一样是不值一提。”

齐峰却是道：“不过那云浛还挺有本事的。她破了沈师姐的记录呢，综测十科满分。”

沈绛芸眸光骤冷，“云浛？你说她叫云浛？是哪两个字？”

齐峰和齐璇都被沈绛芸这气势吓到了。

齐峰笑道：“师姐，你怎么和沈大哥一样敏感啊？那个云浛就是云倾浛的浛，但她不可能是云小神女的，云小神女早死了。”

沈绛芸不语，眸光却是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