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素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李或冶的电话就那么突兀地来了，他忙站起身走到大堂外边儿，接起电话。

“你现在有空吗？”李或冶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让滕素呼吸一滞。

“现在有空，再过两个小时得去练歌房，”滕素看了眼大堂，许闻光正盯着自己，“你有什么事？”

“没事儿，就想让你提醒你经纪人看一下邮箱。”

“那你给他打电话。”滕素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来自己的不高兴。

“可我想给你打。”

虽然见不着脸，滕素也能知道李或冶这话是带着笑说的。

他走回大堂，拍了把许闻光的肩：“看看邮箱，刚刚HD的设计师来了电话。”

“怎么不给我打？”许闻光边说边打开邮箱。

滕素没回答。

“HD想让你去当模特，参加冬季新品发布会。”许闻光看着工作邮箱里的邮件，把视线转向滕素，“就这么几天，和HD的设计师混熟了?看来你也没那么不求上进，干脆把HD的国内代言接了。”

“……”滕素喝了口茶，打了个哈欠，“你这是要把我没火那几年逃掉的钱一并赚回来。”

“自HD的国内分部成立以来，多少人挤破头皮想接代言，你现在机会再不抓牢，还想回去当背景板吗？”

不想，滕素打死也不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