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去之后，你想做什么？”

白子凡迷迷糊糊的昏睡着，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很朦胧，几乎听不清。他小小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一时沉默，两者无言。

须臾之后，韩常风的声音再次扬起：

“你怎么会在医院里撞上董玉轩？”

按理来说，董玉轩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也没有理由，再者，

“怎么会突然跟上去？”

声音扬起，又落下，再到消失，也没得到回答声。

韩常风静默了会儿，缓缓侧过了脑袋，抬眸望去。

白子凡似乎应该睡着了，他闭着双眼，呼吸平稳，俨然一副睡着的模样，微弱的光线穿过屋顶的漏洞，落到他的脸上，他本就长的干净好看，五官很阴柔，现在笼罩着一层蒙蒙白芒，看起来更加精致。

他似乎睡不安稳，两条眉毛一直紧皱着，嘴唇时不时蠕动两下，像是在说什么。

韩常风侧起身体，右手托着脑袋，微支起上半身，看着白子凡。

他喘着平稳的呼吸，胸口轻轻的起伏着，那对卷曲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格外好看。

韩常风忽然凑近了些许。

二十公分的距离，能够看见他的皮肤非常好，干净的连一点瑕疵都没有，细腻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他不禁又凑近了几分。。

这个距离，他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热热的，还有点炒饭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