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辙听钱季楷这么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他那傻样，钱季楷看了眼乔辙，眼中说不出的情绪，有畏惧也有不甘，这个乔辙果然不是一般人，都不用自己开口他就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啊对了，好好学习，课好好听，作业好好写，别让老师在逮着你成绩下滑，不然下次成绩在掉还是会被叫家长，到时候可就没人就你了”
“老师教的东西太简单了，翻两页书我就全懂了，太无聊了，我高中三年的书都快看完了，那还有时间看初中的课本啊”
“呃……”
钱季楷彻底无语了，他面前的完完全全一个没有长大的恶魔，等他长大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呢，乔辙没再理钱季楷，继续写着他的小说
“等我写完了手头这一本小说，就给你跟我哥开个专栏，专门写你俩的故事，只给你看，怎么样？不满意的你随时提意见，我随时改，与之相对的，你要帮我保密，不准告诉我哥和我爸妈，怎么样，划算吧”
钱季楷有点心动了，正在两人进行‘肮脏’交易的时候，大门被敲响了，不用猜就是乔褚
“成交！赶紧把照片和笔记本收起来”
钱季楷乔辙配合默契，一个负责藏一个负责给乔褚开门，乔褚一进门，就看到了乔辙在书房好好写作业的听话学生模样
“我弟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老师怎么说”
“老师说，你弟挺聪明的，就是最近学习太累了，成绩退步了一点点，让他继续努力”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我以为他又是因为写小说被叫家长的呢”
“你……你……他写小说”
“是啊！写小说，还全拿我的名字写的，我能不知道，我第一回知道的时候气得我呀，照着他屁股一顿抽才把他给制的服服帖帖，在那之后他就不敢写了”
钱季楷尴尬的笑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沈朝歌回来时，吕茜早已没了影子，只有厉扬在后台收拾着东西，一副要走的样子
“扬哥，你要去那儿啊？”
“小沈，我今天得早点走，跟人约了看电影，店就交给你行吗？交给你我放心，嘿嘿”
沈朝歌猜到厉扬八成要去见吕茜，吃味的说道
“是跟吕茜吗？”
厉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啊，是，嘿嘿……”
沈朝歌心里很是不高兴，但又不能表现在脸上，环顾四周，店里没有人，努力收拾好表情，想趁机把手机送给厉扬，却发现手机早已没了踪迹
“怎么了？找什么呢？”
怒火与委屈相互交叠，沈朝歌脱口而出的话被硬生生咽了下去，淡定的说道
“没事，扬哥你赶紧去吧，好好玩”
厉扬刚走，沈朝歌就调出了监控，看到了就是吕茜拿走了手机
“喂！赶紧把手机还回来，不然我报警了!”
吕茜没有悔改的样子，冷嘲热讽到
“你急什么啊，我又没偷，这手机不是送给扬哥的吗？我们俩今天正好约了看电影，我这不替你送给他，省得你跑一趟，只是……”
吕茜不怀好意的轻笑一声
“只不过扬哥说不喜欢用新手机，说是送给我了”
“你！”
沈朝歌一听气的脸都黑了
“吕茜，你别太过分”
“哼，人家哪有过分，不过一个手机而已，那么在乎干什么，哦，对了，我今晚约了扬哥看电影，看完电影太晚了宿舍肯定关门了，哎，跟你说这个有什么用，你好好看店吧，扬哥叫我呢，我先挂了，拜~”
沈朝歌狠厉的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恐怖，跟我玩心眼，就别怕被我玩死
厉扬对把沈朝歌一个人仍在店里看店，自己一个人出来看电影还是有点愧疚的，电影进行到一半，手机规律的震动了好几下，他不放心的看了眼，是沈朝歌的消息，一打开就是一条
“扬哥，我流血了”
厉扬看了眼沈朝歌的消息，吓了一跳，再看到沈朝歌给自己发的照片，鲜红的血浸满了左手，厉扬彻底被吓坏了，连连跟吕茜道歉，马不停蹄的往店里赶，一边赶一边给沈朝歌打电话
“别怕，哥这就来，你先拿东西包一下”
厉扬赶到时沈朝歌双唇已经没了血色，地上全是血，和撒了一地的奶茶，厉扬赶紧把沈朝歌从地上抱了起来
“手怎么弄得？”
“我……”
沈朝歌失血有点多，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行了，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别怕，有哥呢！”
厉扬背着他就往医院跑，连店都顾不得关，带着沈朝歌去医院排队挂号缝合伤口一直弄到半夜十二点，沈朝歌腿软站不住，大学宿舍早关门了，厉扬就背着他回自己的住处
“扬哥我沉吗？”
厉扬把沈朝歌往上托了托
“不沉，一点都不沉”
“对不起，我不是要搅了你的约会”
“没事儿，哥的错，不该留下你一个人，明天报警查查监控，看能不能把那几个闹事的人揪出来”
沈朝歌猛地直起身，想着被自己关掉的监控和擦干净指纹的酒瓶，又放心的趴回厉扬肩膀，虚弱的说
“算了吧，扬哥，是我的错，他们点的咖啡我给做成了奶茶了”
“就这么点小事把你弄成这样肯定是故意找茬的，别怕小沈，有哥在，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沈朝歌鼻子一热，眼泪差点下来，拿没受伤的右手抱紧了厉扬的脖子
“别叫我小沈，扬哥，别再叫我小沈了好不好”
厉扬把沈朝歌往上托了托
“好，不叫小沈，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芽儿”
沈朝歌含糊的吐出了这个名字
“芽儿？”
“芽儿，只让你叫这个名字”
“这是你的乳名吗？”
“嗯，我爸妈就是这么叫我的……在他们还活着的时候”
厉扬脚步一怔，没有都没有再说什么，他真的太不了解沈朝歌了，以前那么嫌他烦，嫌他事儿多，现如今两个人关系那么紧密，比朋友还亲密，就在今夜，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沈朝歌的全部信任与对他的依赖，也第一次对沈朝歌的过去感到好奇
“好，以后，我就叫你芽儿”
昏黄的路灯下，高高的男人背着一个另一个男人，一步一个脚印，没有源头，没有尽头，有的只是交错的呼吸声，沈朝歌抱紧了厉扬，在心底暗暗许愿，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三天后
“你看咱们学校的微博和贴吧了吗？”
“没，有什么大新闻吗？”
“汉语言文学那个班花，叫什么吕茜是吧，被
爆出来给一特有钱的老头当小三，还拍过片”
“真的假的”
“还能有假！照片都被爆出来了”
“听说她还在店里偷手机，爱疯X，监控拍的一清二楚还不承认，被警察带走了”
“啧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想不到她是这种人”
“……”
几人的话像是针，深深地刺进厉扬的心里，沈朝歌拿着自己没受伤的右手，情拍了拍厉扬
“扬哥，你没事吧”
“没事儿”
厉扬看上去沮丧极了，摆了摆手，钻进了后厨没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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