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啊，99嘛，多吉利。”

“大哥！这种事儿还吉利？！”何树聪就差跟顾北干架了，“你应该祈求无人伤亡！无人！”

“五人？不不不，我比较追求现实。”

“是无人！唔吴无！二声！”

“行了行了，耳朵都被你吵聋了，”顾北不再理何树聪，转头朝中央的玻璃舞台走去，结果看到老沙愁眉苦脸的坐在舞台边上，“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哎，能不愁眉苦脸吗？”老沙递给顾北一瓶饮料，满脸的愁容，“这好不容易能在人流量这么大的地方公演，还以为能招到不少新生，结果却遇到了这事儿！这下子谁会来报我们学校。”

“哎，别那么消极啦，”顾北轻拍了一下老沙的后背，“有我这个人型吸粉儿机在你还怕没学生？”

老沙毫无疑问的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行了，也没见你吸了多少人。”

“哎你要是这么说我可扎心了啊，”顾北从旁边放器材的大箱子里翻找着，“我来了之后咱学校是不是多妹子了？”

“这倒是........等等，那小女孩是我同学他闺女，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再说了你不说自己有....什么什么多少万亿小迷妹吗？哪儿呢？都移民去外太空了？”

“淡定淡定，”顾北摸出一把吉他，“你看看你，一点大场面都没经历过，今天出了个火灾就把你消极成这样了，那以后要是地震你咋整？”

“呵，地震我还能好好的坐这儿跟你说话？”

“也不是不可以，”顾北又拍了拍老沙的肩膀，“这个借我用用。”

“你干啥？不会想在这时候哗众取宠吧？我告诉你这可使不得——”

“没有，”顾北转头道，“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