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接近尾声,江怀心里愉悦了一下,他真的好饿,从中午只是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没吃,回去一定要让陆深给他做好多菜。
江怀的视线一直在对面的陆深身上,完全不知道,在角落的一桌上有一双眼睛盯了他很久。
陈亚东如毒的眼睛一直盯着玉柱旁边的江怀,像是要把人的身上生生剜出一个洞来,俩只手在桌子下面握紧,心里蠢蠢欲动。
陈亚东来之前已经把江怀的情况大致了解清楚了,他明媒正娶的老婆跳崖没死,在UCI当士官。
陈亚东恨的牙痒痒,明明当初都要成为自己的人了,却被结婚当天被他给跑了。这次他就是绑也要把他绑回去。
原本东南边的国家,不管大小都是不参加西部,中部,东部,北部的这种竞赛,他这次亲自前来,就是为了绑这个贱人回去。
江怀军事整队后就散了,站在外面的花园,等着陆深一起回家,却还没等到陆深,却等到了这辈子他最恐怖的噩梦。
陈亚东直直的向他走过来,如同一个恶魔,江怀脸色惨白,下意识想往后退,双脚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老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越来你躲在这里”陈亚东嘴角勾起,眼神却如毒蛇一般。
江怀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惶恐,眸底深处的恐惧,半张着嘴看着这个阎王。
陈亚东似乎很享受江怀的反应,用冰冷的手想附上江怀惨白的脸,却被江怀猛的打掉。
江怀尽力保持镇定,语气却还是颤抖,“你...认错人了?!”。
陈亚东一直都是他的噩梦,只要回想起差点在车里,外面围着一群军官,被他强~暴时,江怀心里依然会觉得下意识的害怕。
陈亚东虽说是一国之主,但是更确切的说更像是一个土匪头子,做事狠毒,不计后果,也不怕任何人,更像是一个疯子。
“江易城真是个孬种,昏庸无能,到头来居然只能卖儿子来保江国一时平安...”。
“你闭嘴”江怀因为气氛浑身发抖,声音气愤的像从胸腔吼出来一样。
“怎么,我骂江国的国主,这位军官你为何如此气氛?!”陈哀帝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阴冷笑意。
江怀怒瞪着他,似乎下一秒就会失控。
“我告诉你,江怀,你是我当初用高价买来的,你整个人,头发丝,脚趾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那也不能去”陈亚东突然凑近僵硬的江怀,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
江怀脸色僵硬,说不出话来。
江怀沉浸在痛苦的回忆和挣扎中,陈亚东却突然禁锢住他的腰,江怀立马疯狂的挣扎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遇到这个男人,江怀就忘记了自己的身手,就像是又回到了十六岁的那个江怀。只是疯狂的挣扎着,推拒着这个残暴的男人。
心里惊恐,头脑一片空白。
江怀推不开,手脚因为害怕无力,陈哀帝欲侵犯自己。
“陆深...陆深?!”江怀疯狂摇头,害怕无力喊着陆深的名字。
陈哀帝的头伏在江怀的颈肩,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扯住头皮,然后狠狠的整个人被摔在旁边的墙上。
陆劲沉额头青劲爆起,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寒意,像嗜血的阎王,暴怒着。
陆劲沉的脸冷到极致,看都没看被他摔在墙角的男人,紧紧的抱住江怀安抚。
“怎么都不懂得保护自己,我交给你的东西,你都学哪去了”陆深的声音有着愤懑。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江怀没有说话,更紧的抱住了陆深。
陈哀帝跌跌撞撞的起来,看着抱在一起的俩人,狠骂了一声,“你他妈谁?你个小小的军官竟然敢动手打其他国家的国主?!”。
陆深身体一顿,轻轻的放开江怀,然后转头看向撑在墙脚的男人,目光阴冷。
陈哀帝看到那人的眼神,背后发起冷汗。
要不是江怀拉着,陆深估计会活生生把人打死。
陈哀帝捂着脸,挑衅的看着陆深,“护犊子似的?请问你是他谁?我跟我老婆亲热关你什么事,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此话一出,江怀看到陆深的身体明显的僵住了。陆深的目光像是被冻住了一般,过了半晌,才机械似的转过头看向江怀。
看到那个男人的表情,陈哀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像是抓到与妻子通奸的小三一般,义正言辞。
“江怀,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找男人?!”。
江怀只是狠狠的看着陈哀帝,却始终不敢对上陆深的视线。
“回家”。
江怀听不清这两个字的语气,只是被他拉着离开了。
江怀的手被陆深握的生疼,却一声不吭,他看到陆深的侧脸阴沉的可怕,脸黑的像是被灰色颜料刷过。
一路上回去,陆深一句话都没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