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写:“那池哥说好不好呀?”
于池看着他,撇撇嘴,无奈地说:“我听你的。”
说完,于池带着三个人驱车去往红磡,开了间中包。白写进了包房就抱着麦克风狼嚎,于池则招呼魏昭和去买了些零食,顺便还拿了12瓶勇闯天涯。魏昭和有点发憷,问道:“这么多酒,喝的完吗?白哥吃饭的时候就已经喝了4瓶啦。”
于池答道:“我太了解他了,这老小子就是个酒蒙子,咱还是多买几瓶吧。喝不完可以剩下,但要是喝不够,他能当我面哭。”
魏昭和心说长见识了,而且是于池花钱,自己也不敢说啥,就提着酒和零食回去了。
一进包房,白写正唱着,“还要用尽我一切办法,让他学会念你的名字。啦啦呼啦啦,呼啦啦啦,让他学会念你的名字,啦啦呼啦啦啦,啦呼啦啦啦”。
“哟,我的宝贝儿回来啦!”白写走上前双臂一把套住于池的脖子,于池把他推开,把手中提着的零食筐往茶几上一放,白写看了酒跟疯了似的,拿着瓶起子“砰”的一声开了一瓶,“敦敦敦”一口气干了半瓶。
于池敲了敲茶几,“没人跟你抢,慢点喝。”
“你关心我呀?”白写一个酒嗝喷了于池一脸。
于池抹了抹脸,“喝死你吧。”
包房里灯光阴暗,白写抱着酒瓶子不停的灌,于池面无表情喝着果粒橙,魏昭和嗑着瓜子,李茶衣深情的唱着:“为何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然后魏昭和唱道:“拥着你当初温馨再涌现,心里边童年稚气梦未污染。今日我与你又试肩并肩,当年情此刻是添上新鲜。一望你眼里温馨已通电,心里边从前梦一点未改变。今日我与你又试肩并肩,当年情再度添上新鲜。”
白写拎着酒瓶子唱了一首《起风了》,等他唱完,拿着麦克风说道:“下面,有请我们的小宝贝儿,小房东儿,池哥,来一首!”
李茶衣魏昭和两人赶紧鼓掌跟着起哄,于池白着眼看着白写,没动。白写撒娇道:“来一个嘛,来一个,别那么高冷,乖宝贝儿。”
于池结果魏昭和递过来的麦克风,点了首歌,唱道:“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我在风雨之后,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时光的背影如此悠悠,往日的岁月又上心头,朝来夕去的人海中,远方的人向你挥挥手...山外青山楼外楼,青山与小楼已不再有,紧闭的窗前你别等候,大雁飞过菊花香满楼。听一听看一看 想一想,时光呀流水你匆匆过。哭一哭笑一笑不用说,人生能有几回合。”
“你这歌也太老了吧,你要是喜欢老歌,我跟你合唱一首。”白写说着点了一首《知心爱人》。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
“切歌切歌”,于池根本没搭理他,切了下一首,魏昭和拿过麦克风,唱起《第一次爱的人》。白写则一边自己灌酒一边灌着李茶衣,等魏昭和唱完了,三个人一边划拳一边喝酒,于池则自己唱着。
“遥遥万里心声有否偏差,正是让这爱试出真与假。遥远的她仿佛这风声跟我话,热情若没变那管它沧桑变化。”
十二点半的时候,四个人走出包房,于池结账,白写醉醺醺地说:“你花钱的时候,老霸道啦!”
李茶衣和魏昭和扶着白写上车,魏昭和坐在副驾驶,忧心忡忡地看着后排醉的跟死狗似的白写。于池则告诉李茶衣看好白写,别吐我车里。
12:50分,四个人回到家中,李茶衣和魏昭和回到主卧,简单洗漱后便躺下休息。
另外两个人,于池正在淋浴。
白写迷迷糊糊地从自己房间走出,来到卫生间门前,拉开门,走进里面,也不管有没有人,开始撒尿。
于池浑身泡沫,眼睁睁的看着白写脱下自己的裤衩,掏出那鸡儿开闸放水,“哗啦啦”的响声送入耳间。等他尿完,于池也冲干净了身体,两个赤【裸】的人坦诚相见。不过白写醉的不省人事,闭着双眼,裤衩都没提上,就往门外走。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了,于池一把拉住他,两个身体摩擦在一起。
于池叹了口气,扶着白写回到卧室,往床上一摔,被子一盖,白写睡了个香。
于池回到自己的卧室,反锁上门,一身赤【裸】,坐在窗台上,点着烟,吸了一口,吐出浊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