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写摇头道：“我也不去，你刷碗，我擦地。”

“要不我也留下来帮着干点活？”李茶衣问道。

于池：“不用，你俩溜达去吧，顺便把垃圾倒了。”

两个人拎着垃圾去楼下散步。

于池在厨房洗碗，白写在客厅擦地。

等两个人都忙完了，站在阳台前，一人一根烟，互相吞云吐雾。

白写问：“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于池答：“哪方面？”

白写：“比如说...我适合做恋人吗？”

于池：“我一男的，对于这个问题，无从回答。”

“那...如果我是女的，能做你女朋友吗？”

“如果我是女的呢？”于池反问道。

“我会娶你！”

于池深吸一口烟，说：“老子还不嫁呢。”

白写吐一口烟在于池脸上，道：“我嫁。”

于池一把推开他，“你应该和我保持适当的距离。”

“你讨厌我？”

“我讨厌的是亲近，与是谁无关。”

“你一直这样？”

“并非一直如此。”

白写双眼一时间黯淡无光，微微闪动睫毛，没再追问。

于池想了一会儿，说：“我不讨厌你。”

“只是不讨厌的程度而已呀”，白写舔舔嘴唇，“没有可能达到喜欢吗？”

于池瞅着他，说：“你应该理智一点。”

“理智这东西，不适应对待情感方面。”

“我看你是中暑了。”

于池掐灭烟头，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回到卧室，关上门，没再出来。

白写一个人在阳台，看着夜空中零稀的星光，气息变得沉重。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