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骗你不是人的。”
“谁不是人?”
“我。”
白写这才缓缓地起身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着上半身。
于池把胶囊送到他嘴边,“张嘴。”
白写张开嘴,于池塞进去。
又把水杯递给他,说:“自己拿着喝。”
白写接过水杯喝了两口,然后说道:“嗓子疼。”
“那你多喝热水。”
“不行啊,往下咽就难受,疼。”
于池拿回水杯,问:“你昨晚抽了几根?”
白写重新躺进被窝,答道:“十几根吧。”
“那就是活JB该啦,谁叫你一次性抽那么多,不疼才怪。”
“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
“行,说点好听的。嗯...”,于池想了下,说:“你小子挺白啊,我看看下面白不白?”说着就伸手进被窝里。白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别闹了,我难受着呢。”
于池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说:“我去买药,你再躺一会吧。”
说完,于池回到卧室穿好衣服,拿着钥匙出门。因为家附近没有药店,于池开车去找,30分钟后才拿着药回到家。
推门进去白写的卧室,此时他又睡着了。于池伸手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就推了推他,“醒醒,吃药了。”
“回来了。”白写扭过头看着于池。于池打开药盒,抠出药片,两粒管退烧的,两粒管嗓子疼的。给白写吃完后,于池问:“你是打算接着睡呀还是想干点啥?”
白写想了想,说:“我想洗个澡。”
于池点点头。
白写瞅着他,“我想洗澡。”
“洗呗。”
“你帮我洗。”
“那你别洗了。”
“不洗我难受。”
“那你就去洗。”
“你帮我洗。”
于池看着他,说:“你只是发烧,不是截肢了。”
“可是我浑身的酶都因为高温不工作了,四肢无力,从头到鸟的疼。”
“你这种情况,我建议你还是别洗了。”
“不洗我就很热呀,浑身热的难受。”白写说着把被子一掀,露着身躯在床上直挺挺地躺着。
于池转身就出门,“你自己爱洗不洗。”
“哎别走呀,要不换个方式,不洗也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