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试探没有回音,宋东荣越想越着急,干脆变回人身将门推开。
顿时,大敞的两条细腿直击眼底。
宋东荣僵硬一瞬,火速关门。疾步走近,姜和铃的脸颊犹如火烧,一片通红,双眸紧闭,额头汗水从蹙着细眉不断流下,整个人显得稚嫩而脆弱。
他当即把姜和铃抱起来,冲进房间放在床上,然后点上蜡烛,房间里立时摇曳着昏黄色的烛光。
姜和铃的脸色很难看,手脚烫得惊人。宋东荣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本以为只是外肤的轻伤,可现在看来情况严重多了。
他仔细回忆任务附加说明,上面只字未提姜和铃会变如此啊。
宋东荣焦急,把原本兑好的外伤药瓶通通拿出来,又在窗口搜索了一番,隐约明白姜和铃为何发烧。
原来是房事不当。
宋东荣略略松口气,答案下方非常贴心附加相对应药的链接,宋东荣一喜,点进去,扫到价格后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我个&*#*!!
QAQ完成第一个任务才得到3000金币,兑换药瓶后已经所剩无几了。然而置顶第一的,被众多系统评论非常好用的内伤药居然要5000金币!!
它为什么不去抢银行!
同时,宋东荣心底产生一丝疑惑,为啥买这药的人这么多?
不待他多想,床上姜和铃痛苦的呜咽一声,原来是不小心牵动伤口引起的哀呼,宋东荣连忙上手压住他的腿,一凑近,竟然闻到若有若无的血味。
小心掰开,内侧大腿沾上几道凝固的血迹,似乎源头来自后面隐秘的部位,触目惊心。
宋东荣心跳快速了些,不是有别的心思,而是那模样实在太过惨烈。
他都干了什么?
宋东荣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毅然决然地将自己的小金库划拉出来,连买了三瓶内伤药。
他又搜索了一下事后处理步骤,笨手笨脚先去厨房烧水,然后又抓了一把大米在另一个锅里熬粥。
然而他从未起过火,一切准备就绪,就差燃烧的大火。
宋东荣咬牙,反正那么贵的药都买了,不差火石这一点儿了。
于是又兑了一罐火石,接连放了几颗差点把厨房烧了,又赶紧买了灭火器灭火……总得来说这一场弄得鸡飞狗跳。
终于在宋东荣坚持不懈下,一锅开水烧好。确定火石暂时不会熄灭也不会陡然发疯后,宋东荣端着锅倒进洗澡桶里,兑好冷水,再去房间将姜和铃抱进去。
烛光跳动了一下,墙壁上隐隐绰绰显出两个人影。
宋东荣细细地为姜和铃洗身,尤其是私密处。不看不知道,这一看,他顿时有些心疼了。
洗净后又用毛巾擦干,宋东荣再把姜和铃抱到床上,他的脸色依旧发红,不过眉毛舒展了些。
宋东荣再接再厉,将内伤药打开,一瓶内伤药仅有3g,他一脸肉疼的挖下去,仔细并且一滴不落涂抹在伤口内。
温热包裹住手指,宋东荣的脸微微一红,暗骂自己有病,赶忙甩开多余心思,心无旁骛的上药。
他毫不吝啬把将三瓶都涂抹完,秘处涂满厚厚的一层,不过效果非常明显,等待一炷香后,药膏已全部被吸收,宋东荣很明显感觉到姜和铃身体缓和了不少,温度渐渐恢复下来。
宋东荣欣喜,又将先前兑的外伤药也仔细涂抹。
一切结束,宋东荣“毁尸灭迹”将所有可疑的地方全部消除。因为姜和铃未醒,他自己呼噜呼噜把粥全喝了,再次伸手去摸姜和铃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于是又把人从房间里抱出来放在客堂原来的位置。
·
翌日。
一名坡脚少年双儿慢慢从村头走来,一路上和过路众人打招呼。
“方大夫,这是去哪儿啊?”有人问。
方容腼腆笑笑,不说话,眉间温和,他用手指指了指后背的篓子,示意自己去后山采药。
那夫郎哼了一声:“前天刚下了雨,这后山肯定有不少好东西,方大夫若是发现可不能藏私,得告知我们啊。”
方容笑容不变,拱拱手示意先走一步。
他不计较不代表别人不说,当即有妇人讽刺:“姜文夫郎,你也忒不要脸了吧?”
背后隐约传来争吵的声音,方容摇摇头,不甚在意。
他今日去村南不仅是为了上山,更重要是想见见姜和铃。他那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快要回来了,他想求姜和铃代自己写封信给那人……
方容脸红了红,幸亏他已经走远没人瞧见。
走近姜和铃家,篱笆栏内,院子静悄悄的。方容奇怪,快将晌午,即使姜和铃不用出田收麦,也不会这个时辰还没有醒啊。
他将背篓放在厨房角落,去敲大门,结巴地喊:“姜,姜先,先生,生。”
然而无人相应。
方容疑惑的推开门,一瞧门内情况大惊失色,连忙进去把门关上。
他吓得脸色发白,只见姜和铃全身□□躺在泥地,大腿敞开一目了然,足以说明这里发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像是验证他的猜想似的,姜和铃额间的红痣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