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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不顶用的王爷算什么!”

“是啊,他带物资来了吗,带钱财来了吗?”

“这堤坝决了,我的老母亲都被淹没,连下葬的钱都没有,到现在还摆在家里!”

“是啊,我家也是啊,现在住的地方都没有!”

“对啊。”一哄而起,东华瑜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又被推搡来推搡去,着实整个人不舒服。

于芸桐急急上前,挽住了东华瑜,低声问了句“没事吧”,东华瑜笑笑让她放心。

“各位,皇上体恤大家,物资已经在路上了,还请各位稍安勿躁,多做几日等待。”东华瑜说道,“这堤坝年年修建,年年出事。皇上担心大家对朝廷不信任,特派我来督察,我保证,今年堤坝修过后,附近的村落一定可以放心在这生活。”

“话说得好听,这堤坝指不定明年决堤的更厉害。”

“对啊,哪一个官员来不是这么说。”

“到头来还是年年天灾。”

“请大家再相信朝廷一次,积极配合。”

“想我们配合,倒拿出诚意来啊。”

“对啊。”

“这些刁民,说来说去,就是没有物资救灾,不肯妥协!”徐仁义回到府里就生气说道,“王爷,不要跟这些刁民说理,到时候不配合的,下官派几个捕快,抓来就是了,以儆效尤。”

“徐知府不必动怒,明日我再去说说,现在怨声载道,不适合动粗。”

“是,王爷。”

东华瑜不知道这些人竟如此难沟通,还动起手来,小忠跟在他身后问道:“主子,要不要再快马加一封信送去皇上那。”

“不用,慢慢来未必是坏事。”

“是。”

“你也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了。”

“不辛苦,主子。倒是你,让小翠她们给你备个浴桶,好好放松才是。”

“嗯。”的确,需要洗了澡放松放松。

“那小的去跟她们说。”

“去吧。”

没一会儿,房间里的浴桶就备好了。小竹和小翠站在屋里,等待吩咐,于芸桐奇怪地盯着浴桶。先前在路上,她和东华瑜都不在一屋,可现在,自己也没地方去。

“芸桐,你不先出去吗?”东华瑜正在屏风后更衣,小翠轻声问道。

“你们不出去吗?”于芸桐皱眉,为什么单单叫她出去。

“我们是服侍王爷沐浴更衣的婢女,当然是留在屋里了。”小竹疑惑道。

“沐浴更衣?”于芸桐突的提高了嗓音,听得屏风后的东华瑜扬起了嘴角。

“是啊。”

“这、这还要人伺候。”

“当然是要的。”

于芸桐脸刷的红了,一想到之前东华瑜洗澡这两女的都在身边看着,心里又堵得不行,果然,皇室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王爷,您好了吗?需要奴婢进去为您更衣吗?”小竹在屏风后问道,见东华瑜迟迟未出来,担心他在等她们来更衣。

“不用了,你们先下去吧。”东华瑜温柔的嗓音响起,“芸桐要是不介意的话,就留下来。”

小竹和小翠互看了一眼,顿时明白,掩嘴笑道:“是,王爷。”一溜烟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等下!”于芸桐看着紧闭的房门。完蛋!刚刚的不舒服荡然无存,一下子紧张的手脚不知道放哪里,东华瑜只穿了条亵裤走了出来。

“那个,你自己能洗吗?”手捂着眼睛,于芸桐问道。

“不能。”回答的干净利落。

“你有手有脚的,怎么就不能了!”一生气,于芸桐手一放,指着东华瑜,突的啊了一声,转过脸,“你把衣服穿上啊,光着干嘛。”

“我要洗澡,穿着衣服干什么。”说着于芸桐只听到了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东华瑜已经没入浴桶,“过来帮我擦擦背。”

“你自己擦啊。”

“那你出去,叫小竹和小翠进来。”东华瑜闭着眼睛,随意说道。

于芸桐一愣,转过身看着只露着脑袋的东华瑜,气急:“你要脸不要脸,一个大男人洗澡,要两个奴婢伺候。”

东华瑜眼神不悦,斜着看于芸桐,似乎在问她想怎样。

“你、我,我帮你擦!”壮士断腕般,于芸桐走到屏风处,拿起澡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

东华瑜兀自闭着眼睛,也没说什么,于芸桐有些不自在,水蒸气氤氲她脸颊越来越红,这东华瑜的皮肤可真是光滑有弹性。

“你在摸哪里?”东华瑜声音在耳边突然想起,于芸桐吓得澡巾掉到了水里,赶忙伸手去捞。

东华瑜拉住于芸桐伸进浴桶里的手,一个用力,于芸桐脚底一抬,扑通掉进了浴桶里,正好砸进东华瑜的怀中。

“我!”衣裳尽湿,连头发都滴着水,望着东华瑜漆黑如墨的眸子,心跳如擂鼓,颤抖不能自抑,为什么她觉得面前的东华瑜特别好看,特别、特别好看。

东华瑜面色温柔,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将她慢慢靠近自己。

于芸桐努力地眨着眼睛,理智告诉她,立刻、马上离开。可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动弹不得。

“崩”的一声,脑子里的一根弦断裂,东华瑜冰凉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的唇上。冰冰的,还有水汽,还有一股莫名的香气,于芸桐觉得自己喝醉了一般。

东华瑜搂得更紧,于芸桐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隔着衣服,于芸桐都能感觉到东华瑜高热的温度,连带着自己也越来越热。

东华瑜吻得深情,一遍又是一遍,久违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要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压抑了多久,他不准备再放过于芸桐,谁知道下一刻她会如何冷情地拒绝自己。于芸桐嘴边句句呻吟泄出,动人心扉。东华瑜喘着气伏在于芸桐肩头:“给我好吗?”声音磁性而温柔,于芸桐听得一醉不起,恍惚间答应了什么都忘了。

东华瑜欣喜万分,抱起于芸桐就走出了浴桶,放下床,径直压了上去:“芸桐,我爱你,很爱很爱。”嘴里喃喃自语,情深难自抑。

于芸桐望着东华瑜,不见了平日的调皮娇俏,却更让东华瑜爱不释手,虽然浑身都在发颤,但那双眸子里全是对他的爱意,这样的于芸桐是靠什么忍耐着,把自己一次又一次推到轩辕杉儿身边,她心里是不是也一样的难受。

想着,东华瑜又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别怕,都交给我。”说着从她的额头慢慢往下,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耳垂,流连在她的唇间。

于芸桐急急地呼着、短促地喘着、娇羞地闭着眼,偶或难以自制地颤抖着,在东华瑜的肩头、背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痕。

一夜风光旖旎。

于芸桐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她浑浑噩噩的还没完全清醒,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个翻身,传来的酸痛感让她瞬间想起来昨夜的云雨之情,脸一下子就红了。腰间酥麻,两腿无力,不知道昨晚到底欢爱了多久才停下,华瑜他这方面怎么会那么霸道。

“芸桐,你总算醒啦?”小竹端着脸盆进来,“你躺下躺下,早上王爷说你身体不适,让我们别打扰你,这都是午时三刻了,你总算醒了。”说着指着美人榻上的贼贼,“喏,它吃过啦,在睡觉呢。”

于芸桐看看贼贼缩着脑袋,笑了笑,真有意思。突的想到什么似的,脸又红起来,贼贼昨晚不会都看见了吧。

“不用害羞了。”小竹笑得别有用意,拿着毛巾,“我帮你擦脸。”

“我自己来自己来。”结果毛巾,匆匆擦着脸,“那个小竹,早上,我,那个,是谁……”

“不是我,是王爷。”小竹笑道,“”早王爷就命我和小翠打了热水一盆一盆地端着换进来,他亲自给你擦的身体。”

这下于芸桐的头垂得更低了,她感觉自己丢脸都丢到下辈子去了。

“这有啥的,昨个儿我和小翠出了门就打赌,哈,还我赢了呢。你果然争气。”

“你们!”于芸桐恼怒,这两个人真是,过分!

“哈哈,别气别气。等会儿王爷回来,我们就可以搬去新宅子,小离和小路都已经把那收拾的好好的了。”

“哈哈,赶紧让芸桐先用膳。”小翠叫到,小竹跑去帮忙布菜,于芸桐望着她们,心里一阵暖意。这远离帝都,宛如平常百姓的生活,让她既觉得幸福又觉得不真实。

小竹和小翠布好菜,就出去了。

于芸桐穿戴好,坐在桌边,突然想起什么,拿出醒史玉,用巫力开启:“末雪?末雪?你在吗?”看对方没有回应,于芸桐不死心地有加了巫力:“我芸桐,末雪,你现在在哪里?”

“芸桐?”耳边传来夏末雪的声音,于芸桐惊喜不已:“是我是我!末雪你在哪里,之前我联系你,都联系不上。”

“之前我受了伤,昏迷不醒,所以你联系不上我。”

“受伤?那你现在怎样,好了吗?”

“我好多了,芸桐你还在勤誉殿吗?”

“我出宫了,东华瑜被派来叫乌渔城的地方做督察,我跟着他出宫了。”

“那里安全吗?”

“很安全。你呢,在西秦了吗?”

“嗯,我现在在西秦帝都傅府。”

“就是你说的那个以前待过的傅府吗?”

“是啊。”

“西雅蔓和斩星魄怎样啊?”

“斩星魄找见了,西雅蔓还没,她现在是极致巫师,巫力强盛、灵力充沛。我还要再提高自己的品阶才行。”

“你都破尘二阶了,我原先才差你一阶,现在差你一境,太没用了。”

“慢慢来,我都好,别担心我。”

“我也是,等我这边好了,我就去找你。”

“好。”夏末雪那端急匆匆断了。

“你在同谁说话?”傅沙洲笑着问道。

“东向国的朋友。”

“末雪,你变了很多。”傅沙洲感叹道,不仅漂亮了,更加内敛了,有什么也不说了。

“人都会变的。”

“也是。”

“沙洲,这几**就安排,将我送去西雅蔓那,若等你成亲,西旒沂进了傅府,发现我在这里,你们都要遭殃。”

“你是在生气我和西旒沂成亲吗?”

“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担心你们傅府,至于你的嫁娶,我无从过问。”

傅沙洲自嘲的笑了笑:“也是,你心中有人,我又何必自作多情。”

“沙洲?”夏末雪想了想还是说道,“西旒沂,不知道为何你要娶她,若是牵制西雅蔓,我劝你别牺牲自己的幸福,西雅蔓冷情灭性,她已经活了百年,见惯生死,屠杀过成千上万的人,她,不会对西旒沂有何不同的。”

“我知道。”傅沙洲淡淡说道,“别担心。我有分寸。”

“嗯。那我去宫里的事情,越早越好。”

“好了,不说了,这事情我会考虑的。”

“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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