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长着高冷的脸却表现的一点不高冷,笑的很开心,平时冷着脸也是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沈朝和他聊了一会后,充分发现了他阿兄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表面高冷淡定内里单纯实在,两人聊一下午,关系亲近了很多,回去的时候沈朝已经会通过撒娇让凛背着自己了。
末世教会他一切东西都可以利用。
大男人,撒个娇讨媳妇欢心咋了,沈朝决定再加把劲拉近一下两人的感情,至于咸鱼,苟是肯定要苟的,老婆哄也是要哄的。
两人高高兴兴的回去,刚回山洞没多久,架上火烤烤湿漉漉的兽皮,山洞外就传来嘈杂的声音。
两人神情一顿,凛抱着沈朝从山洞平台上跳了下去,就看到一群人围了起来。
两人挤了进去,看到中间躺了三个浑身血肉淋漓的兽人,周边站着的人也是状况不好的样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
祭祀正蹲在地上,给伤重的三个战士检查伤口,另两个还好一点,最严重的一个人,是族长的儿子烁,他的腹部到胸口陈列着一条大口子,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祭祀给那道伤口上上了草药,血水很快将草药染湿,止血效果微乎其微。
再这样下去,这个看起来不大的战士就要丧命了。
“都怪我,我不该带他出去的。”
一身狼狈的族长哀戚的握着他的手,一边烁的阿姆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在场人都知道,这条伤口太大了,烁的命保不住了。
原本部族里二十五个战士挑了十二个出去换盐,他们离东鹿部落距离略远,要走个半个月才能到,没想到刚出去两天在半路上遇见了另一个部落,两个部落起了冲突,不仅没换到盐,竟还把烁打到濒死。
众人沉默,眼里都带着哀伤,他们本就是混合部落,原本洄部落的人才三十多,后来接纳了十几个流浪人,才勉勉强强有个三级部落的样子,现在又遭逢大难,竟一下折损了三个战士。
“烁他,以前救过我一命。”
凛握紧拳头,心里难过极了,下意识将沈朝往身后推了一推,担心他看到血肉模糊会不舒服,自己却两眼通红,咬紧了牙。
沈朝皱着眉看躺在地上的三个人,末世来了后药物逐渐变得稀少,大家都学了几分认识草药的本事,他倒是知道有一种草药可以快速止血。
他抽会凛拽着他的手,往后缩,整个人迅速往外面丛林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