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霆以一抵二克制住了那两个人,引得周围的人都啧啧称奇。
胡广啸和那个半脸人已经有点懵了,他们不敢再肆意妄为。
刘昊霆冷笑了两声,“你们还要来吗?”
那两个人没有说话。
刘昊霆的话其实不是商量,而是近乎威胁。
那两个人由于在先前吃了亏,所以不敢贸然再进一步。
“真是可怜,两个人连一个人都打不过,可怜、可怜!”
从人群中走出来了个握着酒葫芦的人。
刘昊霆并不认识那个人,然而其他人可都认识,那个握着酒葫芦的是半醉人。
“都不要闹事了,赶紧走!”
只听见有人在人群中喊了一声,听见那声音后所有人都四散开了。
“本来还等着看好戏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没劲。”
那不断往后退却的人窃窃私语着。
刘昊霆还准备继续去看看那个说话很有分量的人究竟是谁,可却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所有人都退却了,刘昊霆知道自己和胡广啸已经结下梁子了,这种仇深大恨不可能那么轻易就会一笔勾销的。
可他却并不害怕。
刘昊霆并非是那种轻易认怂的人,而且既然他做过了就没做打算回头的准备。
当光明与黑暗交织的时候,人们看到的是颓废的影子。
在无可避免的人生中,人们会用筹码去换取不可靠的东西。
那些消失在光影世界里的伤痕,最后是累累白骨般的存在。
只有无尽的伤痕,在搁置的时日里寻找着沉溺的光。
那些和季节一样变换的颜色,涂抹成了灰白。
可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好长时间胡广啸都并没有找刘昊霆算账。
这确实可以说是蛮让人觉得惊异的事情。
从另一个层面上说,或许只是因为胡广啸对刘昊霆的忌惮。
这也并不难理解。
人们会去害怕那些使他们处于下风过的人。
显然在上次的争斗中胡广啸狠狠地跌了面子。
刘昊霆现在完全就是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胡广啸完全就没有被他放进眼里。
既然现在对方也不来找茬子,刘昊霆倒也落得一个干净清闲。
另外,说实话刘昊霆到这个地方的时间也不少了,他还没认真去周围看看。
有了这种念头之后刘昊霆也就不想那么多其它的事情了,他径直走了出去准备去周围看看。
自从上次在众人面前击败胡广啸以后,刘昊霆可真是大出了一把风头,并且和他一起共事的那个丑人现在也不敢对他颐指气使了。
面对毕恭毕敬的丑脸人刘昊霆有点想笑的感觉。
可他也没有说出口。
这也倒挺好,现在自己落了个轻松。
边想着这些的时候刘昊霆已经转了个圈出去了。
在隔着山石的一角,他发现了处窟穴。
“那边的人是谁?”
模糊中刘昊霆全身好像起了身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不好。
转眼间刘昊霆定睛去看的时候,他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应该是错觉着”。
他在心里这样念叨了番后再也没有想写什么其他的。
实际上他也不需要想些什么,没必要。
有了这种念头后刘昊霆径直朝窟穴中走进去。
里面很宽敞,仿佛有光一样的东西从外面照了进去。
但是那束光却又不是很强烈,带着种若隐若现的不确定性。
阴森的环境,潺潺流着的水,从窟崖上悬垂下来的粗大藤条,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缠在周身让人觉得很不是个滋味的触觉。
脚下有滑腻的青苔,使得刘昊霆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唯恐出了什么差错。
越往里面走的时候,刘昊霆越觉得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
那感觉从他内心只冒到他的全身。
刘昊霆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经历着某种狱炼,无论是□□还是身心都被煎熬考验着。
在几秒间他甚或萌生了要退出洞穴的念头。
那只是一倏间短暂的想法。
不过最终还是强烈的好奇心促使着刘昊霆继续往里面去着。
“啪哒”,一个灰扑扑的块状物掉了下来,生生落在刘昊霆面前。
随之地上溅起了一团灰,那阵灰被弹进了刘昊霆眼睛里。
“嗳嗨,什么玩意儿!”
刘昊霆只觉得眼睛剧烈得刺痛,好像是溶进了石灰膏一样腐蚀性的东西,他的眼球在被灼热感吞噬着。
在那一瞬间,刘昊霆陷入了天旋地转的头晕目眩中,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从眼角处溢腾的热流不断满贯至他的脑皮层,使得刘昊霆不经意间反复去摸触他的眼睛。
片刻后他的听觉居然也凭空消失了,刘昊霆只觉得他的耳际旁发着“嗡嗡”的声音,却根本听不到丝毫确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