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居然用谎言蒙骗我,你们不是人!”柱子大声嚷嚷着,这时他才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
可为时已晚。
“把这条疯狗先拖下去,如果他不老实的话就狠狠地收拾他。”
雍胖公子哥嘱咐着他的手下。
柱子被像一头畜生那样拉了下去,不清楚情况的他遭受了非人的待遇,最后奄奄一息的他终于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昊霆早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放床边的浣土金不见了踪迹,聪明如他很快就怀疑是不是柱子偷拿走了浣土金。
可是任凭他无论怎么费力却都寻找不到柱子,也不知道他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他的行为会害了他呵。”这种想法很快就笼罩上了刘昊霆的心头,“只希望他自求多福在短时间内不至于发生意外吧。”
浣土金的丢失以及柱子突然的不辞而别,使得刘昊霆有些不安,这种慌乱而纠葛的情绪在他的生活中度上了一层阴云。
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肚子的饥饿似乎在提醒着刘昊霆要去买些吃的东西,原本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的他似乎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对面的那个,别看了,说的就是你,你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灾,且行且珍惜!”在街的拐角处有个算命的半瞎子。
“过来我给你算个命吧,保你祸福可期、早避祸患!”
刘昊霆往那半瞎子面前的碗里投了点钱,然后疾步动身走了。
“小兄弟,我祝你逢凶化吉呵!”刘昊霆已经走得蛮远了,没听到那半瞎子最后莫名的叹息声以及哀叹,瞬即又变化成了一缕庆幸般的祝愿。
光,无尽的光笼罩在一起最后形成了无冕之王头顶上那尊贵的宝冠。
欲戴其冠,必受其重。
任何一个试图走捷径或者用卑鄙手段走上巅峰的人,往往会风卷残云般快速垮台。
“城主大人,现在我们掌握了新的浣土金,你这城主之位是不是该交给我们了?”原本开阔的宫殿里此刻却显得有些落寞,说话的声音在里面不断回荡着。
坐在高位上的那个人此刻有些局促,他毕竟无话可话,因为按照城里祖祖辈辈留下来的传统确实是谁掌握了浣土金那个人就该是新的城主。
老城主正值壮年,本想在这个年纪再有所作为一番,没想到现在就要被迫退位他自然属实不太愿意,权利的这碗鸡汤喝着是会上瘾的。
“我会择日告诉民众让位给你,你回家等着吧。”憋了半晌老城主才有气无力地说出了这句话。
听了这话的雍胖公子哥喜笑颜开,“谢谢城主了,我回家等着,不急!”他就是那个夺了柱子浣土金的。
“城主,难道你真要把这个位置拱手相让,这么多年的呕心沥血不就功亏一篑了。”和老城主多年一起的城辅问着。
坐在高位上的老城主朝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这件事情是天意,天意难违。”
城辅没有说话,他知趣地离开了。
在漫长的一条街上,无比繁华之中却隐藏着龌龊和黑暗。
有条流浪狗在垃圾堆里翻吃着各种各样的杂物,流淌的泔水散发出怪异的味道弥漫到了空气中。
“该是你的厄运了!”一身衣衫褴褛的人忽然对着那天穹中那颗明亮的星星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笑声。
刘昊霆张贴出了寻人启事,可是一切石沉大海一样毫无消息,柱子仿佛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之中。
他也不是个愚蠢的人,很快他就想到这件意外失踪的事情可能与那几个和他有打过交道的公子哥脱不了关系。
这种揣测和本能式的预感很是强烈,刘昊霆已然觉得这很可能就是真相。
“想办法除掉那个叫刘昊霆的,已绝后患!”空敞的大厅里面有人冷冷说话的声音,那语气里透着残忍。
听到命令的刺客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
“我们需要杀掉那个叫柱子的吗?大人。”
身着华服的那个人面目阴森,“直接宰了就行。”
浑浊的一个河道旁。
“不要折—折磨我了,杀了我吧。”已经被压榨得不成人形的某个人躺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声音。
手起刀落,“哐当”一声砍杀的刀子好像被什么挡开了。
电光石火之间冒出了一个人影,“要死要活?想活的话赶紧滚!”
那个人吓得丢了魂一样撒腿跑掉了。
‘’你没事吧,醒醒,柱子。‘’
那个嘴角泛着血沫子的人抬起了他那被打得鼻青眼肿德的面庞,“是你,霆哥,多亏你了,不然我现在肯定就死了。”柱子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说着,然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