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霆听到了无法改变的声音。
那些声音并不沉重,只是在另一种沉沦的孤寂中有或缺的东西。
在世界的尽头有个人在奔跑,跑着的那个人似乎发现了什么。
那些人觉得有些东西是可能会变成细微的琐碎。
浣土城的混乱已经因为某种原因变得安静了下来。
刘昊霆也知道这样的原因。
那些丢失了影子的人再也不互相攻击了。
他们陷入到了某些匪夷所思的状态。
也没有人拯救他们。
在这一刻,却没有人却试图去了解那些东西。
背对着光的地方陷在阴暗偏僻的角落。
很多没有答案的事情仿佛只是破晓时刻的幻影。
有些人会去寻找幻影中的答案,有些人却在那些没有答案的事情里面迷失了自我。
只是在一种近乎幽长的狭隘,没有人会选择所谓的包容心。
那是一种普遍不被接受的东西,可是却又带给人每个人一种浅显的薄冷希望。
”这个城市该要毁掉了!”
虚无的空中传来了一阵狞笑。
只是那些狞笑让人有些无法消受。
确实,没有人会去接受那些在暗无天日里倒戈的年华。
其实已经习惯了孤独。
这个暗淡城市里的一切,在完全被取代前已经是另一番模样。
它是没有英雄和剑客的世界。
在和孤寂背对相拥的年华里,有人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生活是一场虚拟的表白。
在接近时光机的落寞处有故事的幻影。
人们往往是不太喜欢自己的,可是很少有人承认,于是在某些时刻,那些不被承认的东西成了负担。
时光与记忆同存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荒芜的遍野中绽放出的毒素一样的花。
其实很多人都在承受着不该有的沉重,然而在沉重之中却有一个声音仿佛在不断提醒着那个人,孤独的状态会在某个黎明时消退。
可是很多人都对此不以为然。
既然是一种用错误来带去选择的惆怅,那就在最后的一抹浅色里遗忘吧。
刘昊霆化作了一个侦探。
“你已经是死亡的灵魂。”
如同从浩瀚的深渊中传出来的声音。
”你是?告诉我你是谁。”
望着那疾空中掠过的背影刘昊霆忙不迭地问着对方。
”哈哈,你是第一个敢这样问我的。”
那个影子说话的声音很难听。
刘昊霆没有把对方的话当作一回事。
生命故事沿着河流逆水而上,在那些恍惚的质疑声中有人忘却了曾经全部的存在。
当有人在一种常见的状态下突然冒出来说要去问清楚一切事情的时候,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他怕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只是有些人会把那些故事放大,有些人却在故事中忘了自己。
白色的横线拉得十分长,那似乎是阻挡人前进的阻隔。
在漫无边际的沧海中,有些人只是单纯的存在罢了,有些人却仿佛是一个故事。
很多人不喜欢去接受事实,他们一直在想着的是如何遗忘。
而有些人是相信事实的,那些存在的东西有时就带着某种虚拟的质感。
在空间里逆袭。
死寂的浣土城,白昼里不能够看见流浪汉纷纷在晚上跑出来祸害他人。
人们并不知道那些祸患是怎么发生的,甚至几乎很少有人去了解。
背对着时间的影子,是长河里横亘的跨度。
在和跨度接壤着的地方,有难以剥抽的纷乱。
时间是一个小人,他在暗处做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反正在城市的空间中只有游走的干戈。
而这个所谓的浣土城最终才在全部告别的过程中离置。
镜子的对面是一个恍惚的影子。
在镜子空中掠飞而过的倒影不断吞噬着一切。
“你终于找来了!”
那个看到刘昊霆的人影跟他如此说着。
听到了那句话以后,刘昊霆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是被早有预料的人给算计了。
可是刘昊霆却并没有说些什么。
他保持了沉默。
在他的沉默中,似乎隐藏着恒久不变的东西,那些东西犹如谎言一样持久。
可也有人站到了离虚拟空间中最近的地方,他们是虚无的人物。
每个被设定的真相都是某种瞬间故事的结局。
只是在故事的背后有诸多人们所不相信的东西。
灰色的结局有时就跟背离的光一样,在那些坠落进无边无际空隙的裂缝中苦苦求生。
于是在每个故事的节点后,又滋生了新的情绪。
每一个不同的事情,往往在同的人眼里有不同的看法。
刘昊霆杀死了那个人,那个盗取人们影子的人。
他仿佛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只是个体的故事却是很不体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