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就是个蠢货。

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倔强地移开视线。

不管姜默然对自己再怎么好，再怎么想方设法地想要讨好自己，感动自己，她都不会再多看他一眼了。

饶是他现在表现得再痴情，再专一，都改变不了他骨子里就是一个渣男的事实。

顾茗欢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就是这个男人，害死了自己。

她眨巴眨巴眼睛，有气无力地看着姜默然，沉默了片刻，开口：“你走吧，我一会儿打车回去。不用你担心，谢谢你。”

“欢欢。”他叫她，眼眸里是很复杂的情绪。

“不要叫我欢欢，谢谢你。”他不配。

姜默然定定地盯着她，说：“顾茗欢，你是不是喜欢林晨阳？”

顾茗欢：……

她退后了一步，有些惊恐地盯着姜默然，仿佛他是一个怪物一样。

姜默然有些苦涩地勾了勾嘴角，似乎猜到了顾茗欢心里的想法，只是淡淡道：“你不用惊讶。我刚才在楼上看到你们俩了。我猜，也许你喜欢他。”

原来是这样啊……

顾茗欢叹气，冷声道：“对，你猜对了。我就是喜欢他。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吧？我们两个不可能的，我有喜欢的人。”

“可是他不喜欢你。”姜默然目光坚定地开口。

顾茗欢：……

姜默然一句话，就让她心里狠狠地抖了一下。

对啊，林晨阳不喜欢她，林晨阳有喜欢的人了。

这就像姜默然和她啊，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