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顾茗欢咬咬牙，开口：“那个……好吧，我承认，这段时间我心情不好，压力比较大，情绪有些失控，负能量爆棚。所以，两次考试我就故意没考好。”

“……”

顾茗欢低下头，装作知错了的样子：“对不起，陈老师。我现在知道错了。”

整个办公室都安静极了。

片刻，还是陈冉最先反应过来。

她气愤地冲着顾茗欢喊：“你胡说道。顾茗欢，你就是没考好。你就是能力不够，什么鬼的故意做错。”

顾茗欢挑了挑眉，有些得意地对着陈冉做了一个挑衅的表情。

陈冉气得肺都要炸了。

陈老师一拍桌子，世界又安静下来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顾茗欢，开口：“你说你是故意的？”

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甩了甩桌子上这张试卷。

顾茗欢委屈巴巴地点头：“对不起陈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茗欢看了一眼陈冉，然后咬着下嘴唇，装作很乖巧的样子，缓缓道：“那个……我每次都是第一名，对排名都抑郁了。所以我想着，是不是故意考差，然后倒数的话，就会给自己一点能力。

可是那些题，我又都会做。就只能适当地做错，这样看起来以假乱真，好像我真的考了倒数一样。”

她说的像真的一样，一个办公室的人都差一点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