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提了香粉的事儿:“绿染姐还记得之前说的做生意的事儿吗?绿染姐将你的护肤膏也拿出来,一起卖?”
绿染有些心动,可转头一想又觉得自己一个家生子,要再多钱也没用就作罢了。
“方子我给你,你拿去折腾吧。”绿染大方的摆摆手:“我就不折腾了。”
顿了顿忽然想起来:“对了,我给你做的荷包做好了,你看看。”
绿染寻出了自己做好的荷包,递给许棠。
许棠接过来一看,顿时就一顿夸赞。
荷包的确是做得很不错,也很用心,许棠自然感激。
于是顺口又告诉绿染一句:“绿染姐你好好跟着少爷,将来定有飞黄腾达一日。”
绿染一愣,糊里糊涂的笑骂:“我不跟着少爷却跟着谁?”
既是派给了叶清时,就算嫁了人,也是叶清时这一房的下人,永远不会变的。
许棠又说几句话,这才领着春雪出来了。
春雪回了屋子,这才纳闷问一句:“咱们从京城回来,不是只带了谢家的香粉?哪有什么玉容散”
许棠抿唇一笑:“我随口胡诌的,那就是普通香粉。”
春雪就更不明白了。
许棠洗漱完毕,散了头发准备睡觉,想了想又抱着镜子看了一眼。
镜子里的她自己,头顶上依旧是什么也没有。
许棠放下镜子,轻叹一声。
春雪纳闷:“姑娘这是怎么了?”
许棠拽着被子躺在床榻上,盯着床顶,幽幽的叹:“叹我是个丈八的烛台,看见别人看不见自己。”
春雪就更糊涂了。
而许棠则是心头更加烦闷。
她觉得自己几乎可以确定,赵澜的确是重生的。
赵澜他……为什么不记得自己了?
许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恍然大悟:是了,这会她才十二岁!十二岁的小丫头还没长开,都说女大十八变,她还没开始变呢!
许棠想明白这个,又开始想赵澜是怎么死的。
人肯定要先死了才能重生吧?
从现在赵澜的运势看,赵澜到死之前肯定是没有权利在手上。
可是这不合理。
许棠记得自己进宫时候,看见内务府总管时,就见他头上的稀薄紫气。
说白了,当太监的,也有当太监的官职和权力在手上!那也是官运!
所以,赵澜死之前,什么都不是。可他那么得叶清时的信任,又怎么会……
许棠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这件事情,恐怕她只有问赵澜才能知道。
可能直接问么?自然不能!
她还要试探试探赵澜才可!
赵澜知道的东西比她多,赵澜对叶清时的帮助,也会很大。
许棠心想,或许自己是真不能这么轻易对赵澜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