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荣氏冷笑:“污了我儿清白,我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怎么就过了?”
许棠是什么样的品行,荣氏一清二楚。
叶清时这个时候也轻声了句:“她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首发
按照许棠的办事风格,绝不会用这种挠痒痒的事情真惹急了,大概会直接将人丢河里去。
而且,叶清时还不知道是谁做的么?
“那群乞丐倒也听话,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愿意将人完璧还回去。”
那些乞丐,什么腌臜事情没做过?
荣嘉禾细皮嫩肉的摆在那儿,他们会不垂涎么?
这句话,是实话。
却触动了屏风后头饶脆弱敏福
一声低低的啜泣声,荣嘉禾从屏风后头走出来,然后看住了叶清时:“永王就恨不得我去死么?”
荣嘉禾又看向荣氏:“姑妈,我也是您血脉相连的亲人,难道您也觉得,我该死么?”
“还是只要我碍着了许棠的路,我就该死?”
荣嘉禾字字句句,都要泣血。
荣氏反问荣嘉禾:“你哪里碍了她的路?她为何要觉得你碍着她的路?”
“永王”荣嘉禾苍白着脸给荣氏提醒。
荣氏顿时冷笑一声,然后盯着荣嘉禾:“你却错了。永王和阿满在早些时候,就已经定下终生。那时候,永王还不是永王呢!”
“只是碍着国孝,这件事情才没声张罢了。”
“反倒是你做了什么,需得我提醒?”
荣嘉禾脸色更加惨白:“姑妈”
“从今日起,你也莫要叫我姑妈了。我们的情分,从那时你满心算计,就已经到了尽头了。”荣氏却丝毫不为之动摇,反倒是下定了决心。
“你算计阿满,更要污蔑她我不愿委屈阿满。”
所以就恩断义绝,索性不来往。
免得将来许棠还需要顾虑这一层亲戚关系。
荣氏如此硬气。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太后在帘子后终于也听不下去,皱着眉头走出来,缓缓道:“今日叫阿满来,也只是想问问,这个事儿是不是”
“阿满眼睛看不见。”荣氏对旁人可以硬气,可对上太后,到底还是软了一些:“她几乎足不出户。”
“而且,那时候,嘉禾做了什么事情,太后您是知晓的。这件事情,我们也知晓。可最后还是阿满劝了我。让我不必再做什么,只需要相信太后您。”
荣氏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
“今日阿满被诬陷。我也不想多。”
“阿满今日受伤,受了大罪,我也不想在宫里久留。”
荣氏看了一眼太后:“太后,阿满相信您不会失了公允。”
荣氏的眼眶有泪。
那是心疼。
这一番话,得太后也忍不住动容。
太后想着许棠那副样子,不由得也有些默然。
要那么一个姑娘做这么大个事儿
“或许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福王这个时候慢吞吞的开口:“毕竟,我们查到的其他证据,并未标明是许棠做的。主要是没有理由这么做。”
“而且,这些乞丐也不足信。毕竟,口供太一致了。”
福王笃定了句:“像是背下来的话。”
屋里顿时陷入沉默。
李获僵硬一瞬。
荣嘉禾还在自怜。
叶清时轻声开口:“我愿为许棠做保。若是她做的,我愿与她一同受罚。”
太后看叶清时一眼,并未多,只是上前去扶住了荣氏的肩膀:“你阿满受伤,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本宫听听。”
太后的语气里,全是关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