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政五年,小男孩闯了祸,与外地来的一个年纪相近的男孩捉弄了城中的富商巨股,还好最后看在道观的面子上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盖三冲着小男孩冷喝着“跪下”,小男孩立马就跪下了,周围不少的道士都为他求情,却都被盖三臭骂了一顿,也都不敢开口求情了。
(因为当时是残夜之中相遇,故此盖三为小男孩取名为华残夜,但却中隐藏的含意却只有盖三一人才知道。)
“别冲着跪我,冲着天跪。”盖三怒目道。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道既然不仁,我为何还要跪它”华残夜抬道。
盖三虽然正处在气头上,嘴角却也勾起一抹别人察觉不到的笑意,随后,拂袖而去。
玄政六年,“师父,我要学武功。“华残夜一脸正经的凝视着盖三。
“哦,理由说来听听,”盖三轻笑着。
“其一强身健体,其二护己,其三护人。”华残夜转着眼睛想了想,其实也就是把书上的话挪了出来,这盖三如何不知其中的缘由,却也轻轻一笑,答应了。
华残夜六岁随师父盖三学习武艺,仅仅三年的时间,就打下了夯实的武学基础,并习得了一身的好武功,整个道观所有的道士,不管是敲钟的,扫地的,挑水的,还是烧饭的,虽然有些长相凶神恶煞,面目狰狞可憎,但却是个个都是对华残夜这个道观中唯一的一个孩子慈爱有加。
想当时华残夜初学武艺,需先以扎马步作为基础中的基础,这一站就是一天,尽管一开始双腿颤抖不止,但一个月的时间内,扎马步便成为华残夜生活中的一部分,清晨就开始站马步,吃饭时站马步,挑水时站马步,有时就连睡觉也是在站马步。
道观中的道士一念和无妄两个道士尤为突出,他们二人最是喜欢华残夜这个孩子,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在小残夜出扎马步时,总是在其疲累的睡眠中为其梳理筋骨脉络,每次看见小残夜扎着马步入睡时都把他平放躺在床上。一来二去小残夜也识破了这场异事。
时间过的真快,一来二去,春去秋来,夏至冬远,严寒大雪,红叶纷纷,熙阳细雨,融雪抽薪,个个时间和地方都留存着华残夜习武的汗水,和挥之不去的身影。
盖三每一天都无时无刻关注着华残夜的一切,他的一切都尽收盖三的眼底,然而盖三只是”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正如他盖三总说的那句话:冥冥之间,一切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