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瑾侧头看着阿左，她喝了些酒，脸上有些红，只是在血月之下，并不是很明显。

“你看，你只要做这些，便足够了，那你为什么不呢？”阿左抬头看着他，心碎的问着，“难道我于你，就连这点价值都没有，还是你不屑这样做？”

席瑾沉默着，并不回答她的话。

“当年，你为了给凤天澜报仇，娶了沈云雅，甚至不惜做出那样的事来，为何多年过去了，在你更需要的时候，你就不愿这样做了？”阿左看着他，说着他以前的事。

席瑾的事，以前她就调查清楚了，只是没有那么多细节，发现喜欢他之后，就调查的更仔细了。

才知道，原来以前的他，是那样的温柔，是那样的如沐春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谁都冷冰冰的，很是无情。

而她也才知道，他原来可以为了一个人，将面子里子，所有的高傲，都踩在泥潭里，只为那个人好。

而他这样高雅不屑那些卑鄙手段的人，竟然可以为了报复沈云雅，娶她，娶侧妃刺激她，那些都是他最厌恶的事，可他还是为了那个人，都做到了。

后来，报完仇，他也没有就这样放下，而是甘愿做太阳下的一抹影子，从此见不得光。

那个人，就是现在的凤天澜，并不是罗云竹。

席瑾他到底有多喜欢凤天澜，才会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把自己踩在泥潭里，哪怕烂死在里面，也是在所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