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关立远挡在村正面前，但是感觉对方的情绪不大对……

村正看起来是一名双眼周围有着黑眼圈，微微还有些黑色泪痕，一身白色长袍的年轻人，最显著的特点，除了杀马特的眼影之外，还有双手十指的指甲特别长！

并不是猛兽那种利爪状，而是保存着人类指甲形状，却有二十多公分长，看起来十分碍事的感觉……

“恩？这种灵压是……虚？不对，是阳属性的混乱表现，也就是类似于虚化死神？”关立远发现了村正的异状。

之前关立远也在其他实体化的“斩魄刀”身上，研究过他们的“灵子”性质，和普通死神一样，都是“阳属性、稳定状态”的灵子，只有实质化“企鹅”不同，和关立远一样，拥有“全属性、稳定状态”的灵子。

而正常的虚是“阴属性、混乱状态”的灵子，被蓝染用崩玉“开光”了的破面，是“阴属性、稳定状态”的灵子，至于死神转化的假面……关立远还没有见到过。

至于蓝染本人……关立远还没有作死到去研究一下蓝染大佬！

现在村正的状态，正是从“阳属性、稳定状态”，向着“阳属性、混乱状态”转化。

传说中的死神虚化，大概就是这样的转化吧？

关立远心中隐隐有所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