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伦萨,Firenze,整个文艺复兴的起源,艺术之都。有个诗人叫徐志摩的,之前把它译成翡冷翠,还写了一首诗叫做《翡冷翠的一夜》,原文摘录几句如下:
再摸我的脸,烧得多焦,亏这夜黑
看不见;爱,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别亲我了;我受不住这烈火似的活,
这阵子我的灵魂就象是火砖上的
熟铁,在爱的槌子下,砸,砸,火花……
这内容,今天看看,发上面够呛能审核通过……
安德鲁和EVA乘坐的小车在黄昏时分到了佛罗伦萨,下了高速先在一家叫Tamoil的加油站加满了油。
陏后一起往米开朗基罗广场方向去找个高档酒店用餐。
“我们没必要在吃饭上花太多钱。”EVA走进一家看起来非常有格调的餐馆时,安德鲁在她身后说。他的手插在自己的廉价外套的侧袋里,紧握着中午取出来的1200欧元。
EVA回头看了看他,说:“来吧,晚餐我会刷卡支付。”
他们在这家餐厅点了两份3分熟的佛罗伦萨牛排,一份鸡扒,一个牛肚包,一份带扇贝和凤尾鱼的面包沙拉,还有一瓶红酒。
安德鲁心情大好,菜还没上齐就看见他大胡子下面的脖子在吞口水。
“你一定是个来自中国的贵族,对不对?只有贵族才会对生活细节这么注重。我的天,我还以为第三世界国家生活都很糟糕呢。”他边吃边说。
“我只是不希望生病,至少这儿的食物吃起来放心一些。”
“这里只是贵而已,不见得就比我的家乡那不勒斯的食物更好一些……不过这个牛肚包做得真美味。”他喝下了第二大杯的红酒,赞叹地咂着嘴:“你要不要来一点红酒,这里的红酒不错。”
“这里是大城市,我才十一岁。”EVA提醒他。
“没事,我们意大利人没那么死板。”他把酒瓶伸过来要给EVA倒酒,引来邻桌诧异的目光,他只好尴尬地放下酒瓶,拿过倒了四分之一红酒的EVA的酒杯自己干了。
“在我们南方,肯定没人会这么扫兴。”他似乎在自言自语。
“一会你开车没问题吧?”EVA问他。
“我不喝完,这一点酒能让血液里的酒精达到8分克每升吗?你多虑了。这瓶酒你不需要吧?我带回去给亚伯拉罕他们几个品尝一下。”
“这你请便,你身上带银行卡了吗?”EVA问。
“带了……不是说这一顿你付钱吗?我卡上可没有钱。”他犹豫道。
“对,是我付钱。你的卡上过会就有钱了,一万欧。”她边吃边说。
他们吃喝完了,安德鲁拿个黄纸袋子装了那瓶红酒和EVA一起回到车上。
“说真的,只要你再大个几岁,我会很乐意陪你去任何地方,根本不要你一分钱。”安德鲁对她说。
“嗯,看来你的荷尔蒙要控制不住了,知道在哪儿能找到Angelo di strada(站街天使)吧?赶快过去。”Eva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操作,一边拿着安德鲁的银行卡。
“现在天才刚黑,也许要多费一点时间才能找到。”他发动了汽车往城郊开去。
在破旧的街道转了没多久,就看到了在揽客的Angelo di strada,她们很容易辩认,一般就站在黑色的大SUV边上,穿着和没穿几乎一样的裤子或织袜,整个臀都在外面。
“有看中的吗?”EVA问他。
安德鲁摇摇头,放慢了车速转悠着,路边的姑娘们看到副驾驶坐着一个小女孩,迟疑着没上来搭话,只简单做几个肢体动作,或是搔首弄姿,或是扭着腰转过臀来给安德鲁欣赏。
“这几个也太特么黑了,我喜欢白人。实在不行黄种人也行啊,我听说这里有不少人来自中国。”他说到中国两个字不由得看了一眼EVA。
“随便,不过你得快一点,我赶时间。”EVA没什么表情。
安德鲁点点头,仿佛下了决心,猛地调转车头,去找刚才路边看到的一个不那么黑的女人。
很快回到那里,女人还在。他把车停在她的马路对面,下车过去谈了几句,一起进了她的黑色大SUV的后排座。车身玻璃贴着很黑的膜,能看到车子很快开始摇晃起来。
EVA通过手机网络,往安德鲁的银行卡里转进去了一万欧元,然后把他的银行卡扔主驾座位上,自己又放低座位靠背,舒服地躺好。
安德鲁没花多少时间就回到了车上,喘着气发动汽车。
“卡在你屁股下面,别坐断了。”EVA提醒他。
他抬起屁股摸到了那张银行卡。
“你去找个ATM确认一下吧。”EVA说。
“不用,我有手机短信通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笑了起来。
“下面我们去米兰?”他问。
“嗯,走吧。你要是不困的话,也可以直接去瑞士。”她告诉他,然后闭上眼睛就睡。
睡了没多久,她就被安德鲁推醒,他们的车子在高速上的临时停靠点停住了。
“不行了,我开车太长时间了,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先休息一下比较好。”安德鲁指着自己的眼睛说:“睁不开了,刚才好几次都睡着了几秒钟。”
EVA愣了一下,说道:“那我们换个位子,我来开一段。”
“那行,你来开。”他想也不想就同意了,下车和她交换了位子。
EVA调整了坐椅和后视镜反光镜,继续在黑夜里赶路。
这边哈布斯堡里的□□比赛已经进入尾声。
场上只剩下方笑刚,肖复云和卞凯,盲注和最小下注金额已经到了3200筹码。其他五人已经回去了,也带走了女跟班。cindy,雪莉和肖复云的跟班Noah坐在他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