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光线很暗,骆从看不清那人的样子,空气中混合着浓重的酒气和暧昧气息,熏得他更加昏沉。
刺入身体的东西更深,微微带起刺痛感,他才稍稍清醒了些。
“咳...谁?”
他的声音都是哑的。
那人动作稍稍一顿,似乎有些惊慌,呼吸都乱了几拍,他不说话,稍稍稳了稳心神,手中的动作又更近一步。
猜到了那人的意图,惊慌的对象就成了骆从,他猛地抓住那人的手,蹬着腿不断向后缩着,显然是要逃离。
这一个动作无疑是徒劳的,那人站在黑暗中,像极了蓄势待发的猛兽,看着骆从挣扎的样子,眸色又深沉了几分。
惊慌失措的爸爸,更让人有□□的想法了。
骆从见那人停下动作,似乎看到一丝希望,翻身下床,只是刚刚触碰到地面,就被身后的人猛地拉了回来。
骆从被未知的惊吓吓得哆哆嗦嗦,对9102求助:“九哥,你快救救我,这谁啊!”
9102也被这一幕惊得没回过神,第一反应是骆从这种垃圾竟然都能找到回收站?
它道:“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骆从被那人环在怀里,那人身上得酒气重的让他觉得自己像被泡在酒罐里,晕乎乎的找不到出口。
那人再次将他压在身下,用手覆盖住骆从的眼睛,嘴唇顺着他的鼻梁往下,在触碰到骆从的唇时,他听到身下那人冷静的声音:“小原?”
肇事者突然刹住车,身体一僵,半响,低低的“嗯”了一声。
骆从听着那声“嗯”,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又和9102确定了一遍,才相信了自己的耳朵。
9102痛心疾首:“你看看你带出来的儿子!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
骆从委屈巴巴:“你这主语反了吧,现在要被糟蹋的人是我呀。”
“养不教父之过,你自己教出的儿子自己看着办吧。”
骆从想拿开骆崇原覆在眼睛的手,谁知骆崇原一点都不配合他,这让陷入黑暗的骆从显然有些慌乱,他尽量维持冷静道:“小原,你放开我,我知道你喝醉了,现在很不清醒。”千万别开车。
9102听到他最后一句话,道:“怎么?一开车就怂了?你之前不是特得瑟的吗?”
它还记得安渐新提要求的时候,骆从知道不是陪/睡时那个失望的表情。
骆从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不是没经验吗,不敢无证驾驶。”
“呵,那我祝你小心翻车。”
骆崇原没有一丝被发现的慌乱,除了最开始呼吸节奏乱了几拍后,又重归冷静,似乎只是在做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在骆从耳边低低笑道:“爸爸,我很清醒,很清醒的直到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醒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骆从一口老血梗在喉咙。
他道:“孽子!”
骆崇原眸色间的痛苦一闪而过,又开始继续自己的动作。
骆从心中的惊慌更甚,颤着声音道:“小原,我是你爸爸....”
“嗯,我知道。”
“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骆从被他这种冷静的态度激怒了。
骆崇原又笑了,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我当然知道啊,爸爸,难道你不知道吗?”他顿了顿,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欲//望“没关系,你等下就会知道了。”
骆从:“他竟然说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这不是在质疑我开车的技术吗”
9102:“.....你开过车吗?”
骆从有些心虚的“咳”了一声:“这不....没开过车也见过车跑嘛....”
骆崇原开的车还在继续跑着,骆从终于知道骆崇原不是开玩笑了,开始疯狂的想要挣脱,只是这力度对于骆崇原来说显得微不足道。
他只是稍稍用力握住骆从的手腕,骆从就使不上力了。手中的手腕细的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骆崇原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有些不明白骆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但不容他再思考,因为骆从在发现自己的手被禁锢后,就开始不断用脚挣扎。
骆崇原用皮带固定住他的手,双腿压在他的腿上,看着他白白消耗自己的力气,直到他无力挣扎。
猎物掉进网里,再也跳不出来,而捕猎才刚刚开始。
屋里只剩下喘气声,还有男人低低的泣音,那泣音一开始还混杂着什么,到最后就只剩无法逃脱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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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从醒来时,觉得自己像在矿地上不眠不休了三天三夜,疲惫的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被人轻轻清洗着,动作轻柔----但是那个人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