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话,程鹿直起身越过接吻直接开始脱衣服,他穿的不多,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爱臭美,秋衣秋裤这等糟心玩意休想上他们的身,于是程鹿很快便脱的只剩一件印着哆啦A梦图案的T恤,可没等他撩起T恤下摆,对面张冉涛就顶着一张大红脸按住了他的手,“小鹿,你这是,你怎么……”他被惊丢了言语能力,半晌才接着说:“你怎么这么急?”
程鹿闻言不解的看向张冉涛,少顷,他恍然大悟的问一句,“你要先吃点东西?”随即他灵机一动,不知想起了什么,可这么一想他就完全不怕了,于是他大着胆子问一句:“你要是不行可以让我来,我也研究过的!”
“谁不行了?”槽多无口,张冉涛拣着最要紧的问了,随后他连声质问,“你要来什么?你研究什么了?”
程鹿挣不开手腕,张冉涛的表情让他觉得害怕,但他还是体贴的辩解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不是饿了嘛!”
张冉涛怒极攻心,他起身把人摔在了沙发上,再指着程鹿的鼻子大骂,“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不好好学习成天研究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同学知道吗?你爸妈知道吗?”
程鹿跌倒在沙发上,觉得躺着被骂太丢人,于是坐起身,可坐起身仰着脖子被骂还是很被动,于是他双臂抱胸给自己撑气势,“就你最纯!”他梗着脖子开始数落,“刚才是谁说要原地办了我,是谁说要做、游、戏,是谁说,”他学着张冉涛的口气,“‘这是你欠我的,你不能拒绝我’。”
张冉涛一口气没喘好差点把自己呛死,“我说的做游戏,”他红着脸辩解,“是剪刀石头布!”
“什么剪刀石头布?”程鹿一点都不买帐,“你说的是新游戏!剪刀石头布算什么新游戏?你骗人都不打草稿!”
那头张冉涛先是无言以对,继而条件反射的回一句,“骗你还用打草稿!”话没说完,转眼撞上程鹿一副“我就知道你在骗我”的表情,于是他就立马收了话音,跟着坐到沙发上,说得好不如做得好,实践出真知,他要用实力打那小王八羔子的脸!
“你看好了!”他说,继而他就抿紧了嘴唇,说一句:“这是石头!”张开嘴巴,“这是布!”最后他伸出舌头,“这是剪刀!”
程鹿皱眉看他,不服气的辩一句:“这有什么好玩的?”又说:“这么个小破游戏值得你用那种表情说出来?”
张冉涛意味深长的一笑,说:“想象两个人嘴唇贴到一起玩。”
程鹿想象了一下画面,懂张冉涛的意思了,没有小鞭子,也不用菊花残,再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于是他的面部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僵硬。
张冉涛取得全面胜利,他狞笑着拍了拍程鹿的脸,骂一句:“傻不拉几!”继而五十步笑百步的出言讽刺,“一脑子黄色废料!”不过瘾再补一句,“道德败坏!”
程鹿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张冉涛欺压兴起,开始解说:“你这是布。”然后他伸出舌头非常幼稚的发出“略略略”的声音,还说“这是剪刀,哈哈哈!”
这时那头响起了敲门声,宵夜来了。
这一晚终究什么都没发生,张冉涛留下程鹿只是想抱着他睡觉,至多再亲亲摸摸寥解相思,亲只亲了个把小时,摸也只摸到腰窝,纯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