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是白家陪嫁丫环,也是给我父亲准备的通房,侍奉过城主之后,被大夫人赏赐给了我父亲。”
殷东:“???”
这是他该听的秘密吗?
还有,听一个小孩子曝出自家父母这种隐私,他很尴尬的!
吴业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自曝家丑,是想说,从一开始大夫人就掌控了城主府后院,城主夫人啥也不是,连城主房中事,都被大夫人控制。”
吴柔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那我们……是谁的孩子?会……会是……”
给了他姐一个白眼,吴业犀利的揭穿了她的小心思,也掐灭了她不该有的幻想。
“大夫人不会让低贱之人玷污了城主大人的血脉,侍奉过城主的女人,除了城主夫人,都被灌了避子汤。”
吴业吃饱后,有些犯困了,又打了个哈欠后,接着说:“除了我们母亲,一直留在城主夫人的院子里,保住了性命。其余的女人都消失了。”
“怎么个消失法?”殷东问。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我父亲严重怀疑……是变成了花肥,专供城主夫人的花房,而夫人的花房里有一种花,叫蝶来香。”
说着,吴业给了殷东一个意味深长的小眼神。
殷东心头一跳,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好家伙,他直呼一个好家伙。
这一下思路不就打开了吗?
惊骇之余,殷东又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吴业,忍不住挑明了问:“你不是真的只有三岁吧?说吧,你什么情况?”
吴业为了抱大腿也是豁出去了,毫不掩饰的说:“我在一岁的时候摔了头,脑子里就多了一些记忆,我父亲说我是有预知天赋。”
“那你为什么没预知你父母这次的危机?”殷东问。
“蝶来香对城主大人很重要,而我父亲是专门种植蝶来香的花匠,除了花房,就只能每个月回一趟家,跟坐牢一样。”
一再提及蝶来香,吴业都了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殷东眸光微闪,装没听懂,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去问蝶来香究竟是什么花,又有什么奇异之处。
吴柔忍不住了,问道:“父亲只种那个蝶来香吗?那种花咱家有花种吗?”
“你想死得快一些,可以回家去找蝶来香的种子。”吴业说。
被噎了一下的吴柔,气的想丢筷子砸他,她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找到值钱的,能养大这个臭弟弟!
很快,她什么都不敢想了。
吴业说:“蝶来香的种子少一粒,父亲及一家老小都会变成花肥。父亲每次出府,都会接受严格的检查。”
下一秒,殷东从柜台下摸了一个瓷瓶出来,上面贴了一个标签——蝶来香种子。
吴业一见标签,吓得倒翻出去,小脸上流露出见了鬼的表情,惊恐的说:“不要打开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