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怎么样?”冬妈问。
“输了。”宣思意说着,却笑了。
“怎么输了还这么高兴?”冬妈不明白。
“是啊,为什么输了也心情不错呢?”宣思意觉得莫名其妙。
冬爸准备了银耳粥,大家坐下来,又聊起刚才的比赛。
“这样的结果等于‘感念二中’赢了‘行知一高’吗?”楼阁寻思。
“我们输的开心,欧阳他们赢的郁闷,”姚远行眉开眼笑说:“我觉得,南宫学长有点高深莫测。”
宣思意问楼阁:“学长为什么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楼阁回忆说:“他以前就是那样,表情淡淡然,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冬冬纳闷问:“比赛的气氛也淡淡然?感觉他好像置身事外一样的存在?”
楼阁点点头,又看了看店里,除了他们没有其他客人,才小声告诉说:“就是因为南宫学长这样的性情,所以以前,其实队友们和他并不怎么亲近。”
“你的意思是他和队友的关系不好?”金津好奇。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我们都知道南宫是主力,所以就算他不太容易打交道,篮球社也还是非常需要他的。”
“听起来怎么感觉队友们都在忍让他?”叶脉晰觉得。
楼阁无奈,点了点头:“的确有很多队友认为,是在包容、忍让,所以南宫学长如果表现的淡淡然,你们也不要怪他,因为他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现在他能对我们的比赛给些指点,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我感觉很意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待我们这样好。”
“待我们好?”冬冬先感觉了一下,才说道:“好像说不冷不热更准确吧?”
楼阁强调说:“他现在对我们的态度,已经是出人意料的好,你们是没见过他对曾经的队友是什么态度,队友们给他取过很多绰号,比如,冰山、蜡像脸、零表情、木头人…”
“南宫学长看起来很温和?”宣思意不解。
“没错,他待我们真的很温和很亲近了,不像以前,总是拒人千里,也不跟谁多说一句话,就算你走到他面前,想要跟他打招呼,也要鼓起很大的勇气,当然他也未必搭理,碰钉子是常有的事,所以久而久之,所有的眼神接触、语言接触,越来越少。”楼阁告诉。
姚远行想不通:“这在一个球队来说,怎么可能呢?训练的时候不交流,比赛的时候也不交流,队友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把球传给他?”
楼阁忽然的片刻沉默,像是想起了曾经的很多事。
冬冬敲了敲桌面,对楼阁说:“拜托大哥,我们个个伸长了脖子,跟烧鸡似的,等着听呢。”
叶子笑哼道:“形容词是不是要给你一个赞,你才是烧鸡脖子。”
“我没空搭理你,我要听故事。”
宣思意赶紧说道:“楼阁,如果有不方便提及的,还是不要说了,我们也是随便问问。”
金津不同意见说:“我们可不是随便问问,我们很想知道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南宫学长才退赛?”
“这个话题…”楼阁彻底吞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