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秦明很是好奇，他感觉老板娘给自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所以……”老板娘说着，伸出手指在秦明的脑门上一弹道，“不要插嘴。”

“哎……嘶……”秦明揉着额头，老实地点了点头。

“所以！惩罚，不仅要让他们失去自由，还需要让他们感受到曾经那种完全被本能支配，只为了基本生存而进行思考和活动的恐惧。”

说着，老板娘低下头，用修长的指甲在膝盖上的丝袜上滑动着说道，“只有人，才不会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基本的生存需求上，而是把更多的精力用以寻求更多精神以及肉体上的满足。”

秦明一个激灵，说实话，老板娘的确是性感而妩媚的女人。

“呵！”老板娘似乎很满意秦明的表情，得意地一笑说道，“你想想，如果把你禁锢在一只狗的身体里。你除了每天要受狗本能的支配，到处舔到处嗅，时不时地吐舌头，并且对一切声音都很敏感以外。还得取悦主人，成为宠物。你是什么感受？”

“这……”秦明有些不寒而栗，他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的生活，估计自己会奔溃掉。

老板娘忽然前倾身体，眼神魅然地看着秦明，似乎能够看穿他的灵魂道，“对！你现在所恐惧的，同样是他们所恐惧的。如果没有见过太阳，就可以忍受黑暗。可是，已经享受过成为人的快乐跟自由，再回到最原始的畜生状态，这样的惩罚会烙印进他们的灵魂深处，让他们再也不敢犯罪作恶。”

秦明本能地往后一躲，觉得老板娘这样的眼神会勾走自己的灵魂，他低下头想着，虽然方法有些狠，但是想到那些犯罪的受害者们，就觉得这样的惩罚也挺好的。

“这……这个办法听上去好像很有效果，可是为什么那个仓鼠还会变成怪兽？”秦明躲着老板娘的眼神，更加躲着她的低胸装，他真担心自己的身体跟灵魂都会成为老板娘的奴隶。

老板娘脸上的笑意更浓，像是在逗猫一样地直起了身体靠在椅子上说道，“因为负面的力量。一旦这些禁锢有妖怪灵魂的宠物们接受了过多的负面力量，就会导致它们失控，利用负面的力量控制住了宠物，但是却会迷失掉人性，只剩下本能的兽性。”

“负面力量？”秦明有些疑惑。

“比如，暴力、情色、谋杀、谩骂等等，这一切都能够被妖怪的灵魂所吸收，如果到一定程度，他们就会变成跟那只仓鼠一样。不过，不一样的是，不同的妖怪有不同的能力。所以，在狂化之后，也是不一样的。”

“等下！”秦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偏着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这种惩罚的确是很好，但是有可能会让它们狂化，然后对人类造成伤害是吗？”

老板娘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笑着道，“单纯的少年。如果不是人类自己释放出这些负面的力量，又怎么会让妖怪的灵魂狂化。”

“可是……”

“没有可是！无论在什么地方，妖界还是人界，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一件事情有好就有坏，这个惩处的办法是现在最为行之有效的，决不能弃用。而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避免狂化的妖怪对人类造成恐慌跟伤害。”

见秦明还要说话，老板娘紧接着就道，“走路也会跌跟头，喝水也会呛住，难道就不走路不喝水了？”说完，眯眯一笑道，“还有什么问题吗？”